不僅要防陌生人,還要防店員的家屬。
大過節的也不給人消停!
溫念看席景不虞的臉色,就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,一定是想讓她關店,本本分分待在家裡,也就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。
但是無論做什麼生意,都不可能順風順水。
這輩子,她可不想再當他籠子裡的金絲雀。
溫念輕聲道:「你回去吧,我帶著澄澄在這裡等多津醒來。」
上次前任店鋪老闆鬧事的事情溫念解決的過於漂亮,席景如今不好在小題大做,勸她回歸家庭什麼的,說:「我陪你。」
「沒事,爸媽還在家裡呢,你回去告訴他們聲讓不用擔心。」溫念平靜的道:「我等會兒還有點事情要處理。」
虛驚一場,他確實是沒必要在這邊守著,想了想,說:「澄澄我帶回去吧,不然你還要時時照看他。」
話音落下。
原本老老實實的席一澄忽然開始伸胳膊蹬腿,奶聲帶著哭腔道:「咩咩~」
溫念忙把席一澄接過來。
也是神奇,到了她的懷中,席一澄瞬間又變得安靜,好像剛才差點掉眼淚的不是他。
席景:「……」小小年紀,哪裡來的這麼多戲。
溫念摸了摸席一澄的後背,道:「不要緊,我最近都習慣了。」走到哪裡就把孩子帶到哪裡。
兒子堅持,席景不好強行把席一澄帶回去,不然又哭又鬧的他也不會哄。
他從兜里摸出車鑰匙遞給溫念道:「車留給你,來回方便些。」
溫念怔了怔:「那你呢?」
席景說:「我打車回去。」
病房裡。
溫念和席一澄排排坐在窗戶下面的長條凳上,看著小護士給溫多津拔針。
都昏迷一小時了,溫多津還沒醒來。
也是絕了。
敢上去跟人血拼,卻被血嚇得暈了這麼久。
夕陽透過窗戶,灑了臨夜最後的暖色。
床上溫多津穿著自己的衣服,蓋著白色的被子,他傷在左額頭,傷口挺深需要縫針,就把周圍的頭髮剃光了。
導致他原本的飛機頭,偏了航線,難看到辣眼睛。
溫念盯著髮際線高禿的溫多津片刻,忽然對要離開的護士道:「他受傷的地方,以後還能長頭髮嗎?」
護士駐足,回道:「傷口的地方長不了了,不過傷口周圍的能,到時候長長些,那麼一點地方能遮住,放心,不會太影響美觀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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