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吃丸群眾席一澄面露茫然:女人的快樂他不懂。
激動了好一會兒。
溫念想到了什麼:「對了,我差點忘記叫你來的正事。」
韓笑合不攏嘴的道:「什麼?」
溫念說:「昨天晚上我家人回來跟我說,你家那位想讓我勸勸你,別生他氣。」
韓笑聞言瞬間收起笑臉:「他倒是也好意思!怎麼和你家裡人說的啊?」
「倒也沒有細說,所以你倆現在是什麼情況啊?」
「哎,提起他我就心情不好。」韓笑端起水杯喝了口潤喉,說:「我家裡也沒什麼大錢,就是倆人工作體面而已。他拿出十萬借給女同事,我拿二十萬投資,這一下子,家裡就空了。眼看著過年少不了人情往份……」
「他怨我瞎折騰,跟我大吼大叫。那架勢,好像我做了什麼萬惡不赦的事情,他前頭動家裡錢的時候,怎麼也不換位思考下,我當時是不是也是他那個心理。」
「我和他爭嘴,說我拿錢做投資是有回頭錢的,不像他借給女同事,曖昧不清,人家沒時候還,還不好意思開口催。你猜他說什麼?」
溫念搖頭。
韓笑提了口氣:「他說我想法天真,這錢肯定血本無歸有去無回。原話比這難聽多了!」
溫念笑了笑:「投資確實是風險很大的一件事。等來年,你連本帶利的把錢拿回去,用事實打臉。」
聞言,韓笑臉上重新露出笑意:「那肯定的!打不腫他!哎呦,想想我就激動。」
溫念失笑。
韓笑壓低聲音:「你家那位,沒跟你吵架?」
溫念護住半張臉,在韓笑耳邊悄聲道:「要面子,沒大吵大鬧,不過揪著以前王柱之去我家提過親,懷疑我和王柱之有點啥,我都無語了。」
韓笑噗嗤一聲,捂著嘴樂了半天,趴在溫念耳朵上,回道:「真沒看出你家那位還是個醋王。不過王柱之去你家提過親?又是老同學,你倆?嗯??」
溫念羞惱的拍了韓笑一下,壓著嗓子說:「我之前都不知道這事,也是近期才聽我弟說的。都多少年了,估計王柱之自己都忘記這茬了。」
「呵呵呵,也不奇怪,」韓笑掀著眼皮,情意綿綿的瞧著溫念,「你這長相,要是沒有幾個男人惦記,就不正常!」
溫念一點都不謙虛的道:「那自然,我當年可是我們村村花!」
韓笑被逗得不行:「低調點,快低調點,溫村花,小心出門挨揍。」
……
朋友在一起聊天,一聊就很難收住。
最後還是店員過來提醒溫念,到了關店時間。
韓笑是騎二八大槓來的。
溫念把席一澄放到前面的橫槓上側坐好,她一隻手抓著他胳膊,另一隻手緊緊圈著他,推著車子慢慢往前走。
「哎,我這是家裡條件不允許,你呢,怎麼不趕緊買個車?上下班帶著孩子也輕鬆方便些。」韓笑真心覺得溫念總帶著席一澄奔波,不是長久之計。
「不想管他要錢了。」溫念笑著說:「等來年分紅到手,自己給自己買!」
「你這也太要強了,都是夫妻,他的不就是你的?」
溫念笑而不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