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念頭腦清醒過來,看著身前絲毫不為所動的席景,壓著嗓子問道:我們要不要去看看?」
席景單手摟著溫念,閉上眼睛,語氣淡漠:「不用管。」
溫念:「……」
人真是世界上最複雜,最難了解的生物。近些日子,她以為她比上輩子更了解眼前的丈夫了,但這一刻,她不確信了。
啪!
這回不像是重物摔在地上,而像是玻璃瓷器。
席景闔眸,眉頭都沒有皺一下,面色平靜如水,好像鬧出動靜,快要在對門打起來的不是自己父母一樣。
如此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,讓溫念也著實不好貿然過去『衝鋒陷陣』。
但她也實在做不到席景這樣繼續安然入睡。
她拿開席景放在她身上的胳膊,轉過身子,下床蹲坐在小床旁,伸手捂住了席一澄的耳朵。
席景睫毛顫了顫,緩緩睜開眼睛。
看著溫念背對著他單薄的身影,眼底浮上複雜又悲傷的情緒。
他的小時候,要是也有這樣一雙手幫他捂住耳朵就好了。
初六的時候,保姆回來工作。
溫念解放了雙手,不用洗衣做飯。
自從初三晚上趙倩之和席闊遠吵了一架後,溫念第二天就沒有在看到他們倆人,聽席景說,趙倩之回了娘家,席闊遠去了老友那裡。
不管怎樣,吃飯終於不用跟席闊遠同桌了,溫念心裡還是有丟丟開心的。
席一澄也很開心,當天晚上吃了一碗半糯米粥。
保姆在收拾碗筷的時候,溫念抱著席一澄坐在沙發上,看著對面拿著遙控器調頻道的席景,說:「你明天忙嗎?」
席景道:「我明天要去見幾個生意上的朋友,要去趟海城,之後還有同學聚會,聚會地點還沒定,不過我晚上不回來住了。」
她明天要去店裡,問席景是打算要是他明天有空就把澄澄交給他帶。沒想到,不僅明天,男人未來好幾天都不著家。
想到什麼,溫念打探道:「大約初幾能回來?」
席景稍稍仰頭,認真算了下時間,說:「儘量元宵節當天趕回來。」
正月十五元宵節。
而她正月十三過生日,也不知道是男人忘了,還是就不在意。
溫念不由覺得可笑。
她沒事瞎期待什麼?沒有在說話,溫念低頭捏了捏席一澄的小手。
席景側目,道:「你有什麼事情嗎?」
溫念抬頭,笑了笑:「我明天要去店裡,還想著讓你帶著澄澄,既然你日程安排的這麼緊,就算了吧。」
自閃了腰,席景還沒有帶過席一澄。
說是輪流,但是溫念帶的時間要比他長的多。
不過他跟溫念又不一樣。
溫念只是開了個打發時間的小店。
他公司里下面十幾個工廠要打理,包括人際關係,也比溫念要接觸的複雜很多。
「你要是覺得累,還是找個月嫂吧,我知道你不放心什麼,你可以讓月嫂在店裡,在你沒有辦法照看的時候,看著澄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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