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她們倆人默默吃著點心,喝著茶水,當個安靜的美女子。
就是這美女子當了沒有十分鐘,溫念感覺身後有人影靠近,是熟悉的氣息,接著不等她反應,陰影籠罩下來,男人站在了她的身後,倆人距離不到五厘米。
溫念假裝淡定,沒有回頭。
主辦方的兒子站起來,笑著扯開自己旁邊的椅子,「阿景,過來坐,給你介紹幾個人認識。」
溫念疑問飄上心頭。
阿景?
這個主辦方的兒子和席景關係這麼好?
叫的可是比她還親密……
席景盯了下溫念的後腦勺,見她一動不動,頭也不回,移動腳步,繞過眾人,在溫念的對面坐下。
這下子,溫念想要躲都沒辦法,不可避免的和席景四目相對上。
誰怕誰哦?
她有沒有做什麼虧心事。
就行他出入上流場所,不行她?
哼。
溫念把茶杯放下,露出個標準式的微笑,大大方方看著席景。
席景:「……」有點被看毛了。
他別開眼睛,對著旁邊的人道:「這些都是你朋友,怎麼稱呼?」
池禮連忙的伸手逐一介紹道:「這位是我的大學同學,周志安。他旁邊的是宋洲,很厲害,三十九歲就管理著三家公司了,然後旁邊的兩位漂亮女士是他們的朋友。」
聽到這裡,韓笑頭皮發麻,坐如針氈。
因為她和席景也是認識的,眼下還真是不好相認。
就弄得她明明不是當事人,卻比當事人溫念還要忐忑。
席景定定的看著溫念,溫念還是大大方方的回視,表情都沒有變一下。
席景皺眉。
溫念先發制人:「先生,我臉上有髒東西嗎?」
她聲音溫柔,是男人聽了心會痒痒,席景聽了想要拎著溫念衣領把人帶回家的衝動。
席景不咸不淡,重複:「先生?」
溫念笑著不語。
叫先生也沒什麼不對,西方不是稱自己的丈夫為先生嗎?
席景也是西方留過學的,不會不懂吧。
席景胸口起伏了下,臉色很不好。
池禮見著氣氛不對,連忙往席景身邊靠了靠,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:「幹嘛啊你,人家美女叫你先生不對嗎?難不成喊你老公啊。」
席景:「……」
教訓完席景,池禮坐正身子,道:「溫小姐,你別介意,我這位朋友在國外留過學,那個……那邊都是妻子管老公叫先生,他可能是誤會了,你知道有婦之夫都比較敏感。」
席景:「……」
「噗——」
韓笑沒忍住的笑了出來。
溫念也笑了,道:「沒事。」
席景加入了聊天后,聊天的氣氛從零上降到了零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