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景收回思緒,有點不太明白溫念話的意思,說:「你的我的,有區別嗎?都是夫妻共同財產。」
溫念坐正身子,雙手環抱著,悠悠的道:「我想要個人財產。」
「……」席景懷疑自己聽錯了,把車速減慢,「你說什麼?」
溫念不慌不忙的重複:「我說,我想要個人財產,我自己的財產。」
席景臉色變得難看,壓著火氣道:「你想要氣死我是吧?」
也不知道是哪個時刻開始,他發現他的妻子再也不受他的掌控,所做的每件事情,不是已經氣到他,就是在氣他的邊緣。
溫念想到了什麼,不由沉吟:「要是這樣的話,我可能會少奮鬥好幾年。」
話音落下,席景一記急剎車。
溫念身子劇烈晃蕩了下,抓著胸前的安全帶,驚魂未定的道:「你做什麼?」
席景攥著方向盤,胸膛劇烈起伏,黑著臉,咬牙切齒的道:「下車,你過來開。」
溫念頭次見到席景這樣陰沉沉的表情,像是她無意間的哪句話觸碰到了他的底線。
「……為什麼?」他不是一直都不信任她的車技嗎?
席景解開安全帶,冷冷的睨著她:「因為,如果我開,以後咱倆都不用奮鬥了。」
溫念:「……」
懂了。
溫念不敢再有異議,麻溜利索的和男人調換了位置。
吃一塹長一智,以後她存小金庫的想法還是偷偷有就好,再也不明面拿出來跟男人提了。
傷感情也就算了,關鍵可能會損耗壽命。
傍晚。
倆人回到了景城。
溫念去停車,席景先上了樓。
等溫念上來的時候,發現家裡亂的不行。
沙發套不翼而飛,地上全都是婉拒,垃圾桶的垃圾已經滿的溢了出來也沒有人撿,然後席一澄趴在地上,穿著反毛衣,頂著一頭炸毛,瞧見她,小嘴一癟,當場哭了出來。
「媽媽……」
「嗚嗚嗚嗚……」
剛才見到席景他都沒有哭,還是沒事人,現在見到溫念,悲傷從心頭湧上來,化作淚水,傾瀉而出。
「姐,你回來了。」溫多津聽到了哭聲,從廚房走了出來。
溫念抱著席一澄拍著他後背哄著他,抬頭是想說溫多津幾句,問問他是怎麼照顧的澄澄,但是看到溫多津跟大熊貓一樣的雙眼,還有那同樣穿反的毛衣,一時間無語凝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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