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現象倒是不奇怪,宋洲在人群中的時候也有如此體驗,道:「我剛才說,景城和海城目前也沒發現什麼適合養螃蟹的地方,咱們可以多待幾天。你不著急回去吧?」
溫念:「不急,我也有此意。」
翌日。
十點鐘,他們準時出發去了澄湖。
到了那邊有當地的負責人接待他們,知道他們對螃蟹感興趣,幫著講解了許多專業養螃蟹的事項。
王柱之很認真,話不多,全程都在捧著個小本子記錄。
宋洲注意到這點,在心裡多了幾分滿意。
這人不太圓滑,憨了點,卻是個務實的,溫念這個老同學,不錯,是個好的長期可合作的對象。
不知不覺就聊過了午飯時間,還是席一澄扯著溫念褲腳,蔫巴巴的喊著餓,他們看了一下時間,發現已經下午兩點五十了。
該看的都看了,該聊得都聊了。
溫念和對方告別,三個人商量著去哪裡吃飯的時候,宋洲接了個電話要去見個人,不能和他們一起。
王柱之心思都在螃蟹上,想回酒店整理下記錄的東西。
最後,就溫念帶著席一澄去了附近有名的酒樓。
酒樓很大,足足有三層。
每一層的消費還不一樣。
溫念要了個二樓的雅間,上樓的地方和下樓不是一個地方,溫念在服務員領著上二樓的時候,無意間她看到了對面的席闊遠和昨天那個女人和少女。
不是昨天那種隱隱一瞥,這回她看到了席闊遠的正臉!是她的公公,絕對沒錯,並且她都不需要在猜測。
因為那個少女挽著席闊遠胳膊,甜甜喊了聲爸,在撒嬌要什麼東西,旁邊漂亮對女人掩唇笑著。
她公公那張嚴肅的臉,難得露出笑意。
一家三口,簡直是其樂融融。
溫念瞳孔地震,在席闊遠要往她這邊看的前一秒,倏地按著席一澄腦袋,蹲身下去。
樓梯的欄杆是實木的,把她遮擋了個掩飾。
倒是此舉把走在她前面的服務生嚇了一跳:「女士你沒事吧?」
溫念抬頭,食指抵住唇,做了個噤聲的動作。
雙手抱膝跟個小蘑菇似得蹲在溫念身邊的席一澄見了,也伸出食指,有樣學樣,嘟起嘴:「噓……」
服務生:「……」
做服務行業的,眼力見和觀察里肯定是有的。
服務生很快就反應過來,溫念是在躲對面那正在下樓的一家三口,他幫著目送著那一家三口離開後,說:「女士,他們已經走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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