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放在心上,洗了個澡就靠在床頭上看書。
可怎麼都靜不下心,最後鬼使神差的就去對門看了眼,使勁兒敲門裡面都沒有人應,意識到情況不對,他折回屋內拿出對門的備用鑰匙。
推開門,所見的是一地觸目驚心的血紅。
他母親躺在地板上。
幽暗的房間裡,她臉色慘白的像是曝光過度的照片,身下的血水幹了一層,還有新鮮的在從她手腕里往外流動。
這讓他如何冷靜?!
到醫院,就給下了病危通知。
好不容易搶救回來。
醫生和他說再晚送來一秒,華佗在世也救不了。
席景很自責。
為什麼沒有在聽到保姆跟他說趙倩之沒吃飯的時候,過去看一眼。
如果去了,他就能阻止趙倩之。
在他靠著床邊悠閒看書的時間,他母親就在對門拿著刀子割脈。
想到這。
席景五臟六腑好像都攪在了一起,說不出的難受。
他鬆開溫念,緩緩直起身子,向後退了一步,眼神無比淡漠:「你想和我離婚,想很久了吧?打你進門,我媽經常跟你說些刺耳的話,你是不是很恨她,恨不得她看她笑話?」
「在肅州看到我爸在外面牽著那個女人的時候,是不是覺得那個女人比我媽溫柔千百倍。」
渾身的血液加速倒流,每一寸肌肉都在發抖。溫念很想解釋,很想反駁。
可對上席景那已經給她定了罪名的目光,她有種百口莫辯的絕望。
「我……我……」
對了。
通話記錄!
溫念急中生智,將手機遞過去:「你查我通話記錄!我沒有給媽打過電話,不信你自己看!」
席景皺眉。
溫念回了回神,眸子裡剛燃起來洗清嫌疑的希望黯淡下去。
不由懊惱。
忘記了,這個年代科技不發達,手機還不帶這項功能。
她唇瓣顫了兩下,硬著頭皮,默默把手收回來。
席景寒聲道:「你承認也好,不承認也好。不幸中萬幸,我媽被搶救回來了,從今以後我家裡的事情,用不著你操心。」
「不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離婚嗎?你明天帶上證件,九點民政局見。」
什麼要給兒子過六一,這個拖延,根本不是為了兒子。
現在她所作所為,越來越讓他失望,他們真不適合在一起。
沒必要再強求!
溫念急的眼淚都要下來了,今天是怎麼了?
在廣告公司她一張嘴說不過那些人,緊接著到了席景面前她還是要吃著啞巴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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