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再者,男人的心他自己都管不住,何況是外人。改變別人太難了,我們能改變的只有自己。」
最忌諱參與別人的家事,哪怕是朋友也不應該。剛才那些話,她可以說的更含蓄委婉,或者不說,直接祝福。
然而她作為過來人,真的不想看著韓笑像上輩子的她一樣,日子過著過著,迷失了自己。
在戰場上犧牲的是勇士,值得後人歌頌。
而現實中的很多犧牲,你覺得自己偉大,別人眼裡,你是大傻子。
韓笑聽得一愣一愣的,抿了抿唇,說不出話來。
要說最扎心的就是溫念那句——男人的心他自己都管不住,何況是外人。
讓她很沒信心。
如果辭職了,過去海城繼續和他們住在一起,陸緒就能安分嗎?
他們在景城的時候住在一起,也沒見陸緒安分啊……
韓笑喝了兩口水,然後轉移話題,道:「你和你老公,怎麼樣了?」
「明天離婚。」
「啊?!」
溫念笑了笑:「我和他協議都簽了,也分居了,離婚是定局。」
韓笑張了張嘴,說:「我還以為你老公剛才來……你們倆真的沒有挽留餘地了?」
「你老公的條件真的是很優秀的了,他也沒在外招花惹草,你們還有孩子,我這都沒離呢,沒想到你們這麼速度……算了,不說這些糟心事。」
她正了正身子,「你分店五月二十號設宴,都準備的怎麼樣了,有需要我幫忙的嗎?」
「不用,你到日子過去就行。」
「那是肯定的。」韓笑好奇道:「你那天得請不少客人吧,都……」
溫念忽然站起了身子,沒頭沒尾的念叨了句:「不行。」
韓笑懵了下:「什麼?」
溫念擰著眉頭,語氣認真:「我得去趟醫院。」
說著,展示了下自己的不知不覺腫成豬蹄的手。
韓笑瞳孔放大,倒抽口氣:「!!!」
第二天。
上午九點。
溫念準時到了民政局,席景到的比她早,看到她最先問了句:「澄澄呢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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