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自己身上還有五十萬的貸款,眼瞧著澄澄要上幼兒園。
難道未來要眼巴巴指著席景每個月給的撫養費嗎?算了吧,撫養費是應該拿的,但不是她的寄託,她的寄託是她自己。
「……」席景不知道溫念對賺錢的執著,他以為她還在賭氣,低聲道:「上兩次是我太片面,誤會了你,真的,很抱歉。」
他回去每天晚上都自我反思,他到底是中了什麼邪,會接二連三的把溫念想的那麼『壞』。
可能是,對溫念乖順的第一印象太深刻,導致總會在無形中把她的『不乖』列為『學壞』。
這種觀念,他已經在改了。
「……我明天是真的有事,」溫念緩了口氣,道:「要不你明天早上過來接澄澄回去,我晚飯的時候,儘量趕過去。」
席景面色一松,眼梢帶著笑:「好。」
溫念:「……」
怎麼就心軟了呢!
她完全不想在離婚之後,還和席家的人牽扯不清。雖然,趙倩之這個婆婆,已經不像是上輩子那樣對她刻薄了,但是到底見了面,也沒話題可聊啊。
第二天七點多,席景把席一澄接走了。
廣告片的事情,有必要讓兩個店的店長參與,所以溫念收拾了下,開車先去明湖街,接溫多津。
剛到地方,就看到了金鳳被貼封條的店。
斜對面,有幾個店主坐在門口閒談,聲音不大不小,剛好傳入了溫念耳朵——「哎呦,品香閣的那個女老闆好可憐的說,被自家大嫂陷害,可得虧被她那個廚師給攔住了,不然那一盆下了藥的菠菜給客人吃進了肚子,可是要攤大事了!」
「可不唄,多幸運。」
「一家人嫉妒心可真是夠強的了,現在金鳳做的事情都傳遍了,我瞧她的店就是整改完,也沒臉在這邊繼續開了吧。」
「哎呦,不一定哦。這個金鳳臉皮可厚了,當初她買店鋪的時候,生生賴下去了好幾千的帳呢。」
「還有這事?要說人開店,真的以和為貴,從一開始,她就傷財了。」
「哎,就是個潑婦,她那個老公也是個鄉村野夫,吊兒郎當不著調的樣子。」
「我看品香閣的那個女老闆,還有她弟弟,人還不錯啊。都是一個母胎出來的,咋差距這麼大?」
「知人知面不知心,我是怎麼瞧都覺得那女老闆長得像是小妖精,孩子都那麼大了,瞧她每天穿的跟十八歲小姑娘似得,我是看不過去眼。」
「可不,那頭髮弄得,那小臉抹的喬白,她店裡時不時就去幾個男老闆,她跟人家有說有笑的,看著就不像是什么正經人……」
「咳咳咳咳!」
有人注意到了她,立刻用力的清著嗓子,提醒身邊人。
立刻的,幾個平均年齡在四十歲的婦女紛紛朝著她的方向看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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