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澄澄也是我兒子,照顧他是我應該的責任義務。」
「幫我跟伯母說聲對不起,你們吃的開心。」
溫念字字句句得體,但是一句『伯母』如同刀子銳利,直接在席景心口剜掉了塊肉。
讓還在離婚中不適的他,徹底清醒過來。
他們的那段感情,是真的結束了。
席景喉嚨間堵著東西,喉結滾了好幾下,聲音沙啞的道:「……好,你忙吧。」
這個時候,趙倩之端著盤糖醋小排骨出來,慈眉善目的問道:「阿景,小念什麼時候過來啊?」
趙倩之會做飯,但是做的不好吃。
今天晚上的菜,除了這一道糖醋排骨外,都是保姆做的。
席景看著有點燒焦的排骨,走上前,把盤子接過來,扶著趙倩之胳膊,說:「她在海城還有些工作,暫時趕不回來,我們先吃吧。」
趙倩之笑容消失,一抹憂愁浮上眉眼,反握住席景的手臂,道:「是不是小念還在生你氣?你沒有給她道歉,和她解釋清楚嗎?」
「不是。媽,你別亂想。」
「……」
席景把盤子放到桌子上,道:「我去臥室叫澄澄,你先吃。」
趙倩之面對著一桌子飯菜,心裡一陣陣的泛酸,兒媳婦在家的時候,她是看哪裡都不順眼,萬般嫌棄她不爭氣。現在……溫念出息了,卻不是她席家的兒媳婦了。以後沒準,還會成為別人家的兒媳婦……
不行。
趙倩之瞬間燃起了警備之心。
這兒媳婦,她得想辦法重新拉攏回來!
……
溫念這邊。
她帶著溫多津和吳珍在海城的酒店住下。
開了兩個房間,溫多津單獨一個人一間,吳珍和溫念睡在一間房,雖然是兩張床,但是壓力也很大。
尤其,溫念今天還做了非常奇怪的事情。
吳珍心裡不踏實,平躺在床上,雙手揪著胸前的薄被,閉著眼睛怎麼都睡不著,於是斜眼看了下旁邊。
溫念開著床頭一盞昏黃的壁燈,靠在床頭,拿著一個本子,一支筆,正在記錄什麼。
過年前燙的頭髮,這麼久,卷已經鬆散了許多,頭髮也長了很多,都被攏在一側肩膀,吳珍的方向,可以看到溫念被頭髮遮擋著三分之一的側臉。
眉目如畫,膚白如玉。
溫念的纖長的睫毛末梢向上帶著卷翹的一點弧度,盛著燈光的顏色,霧蒙蒙,毛茸茸的,安靜的時候,帶著天然的乖巧。
對著這樣的溫念,吳珍忽然有了勇氣,開口問出一整天的疑惑:「老闆,我們為什麼要給那麼多加廣告公司交定金啊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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