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澄澄我媽在哄,剛才處理些事情就沒有接電話。以後找不到我,可以給林元打電話。」
溫念轉眸看向林元。
席景朝著林元伸出手,林元不明所以:「嗯?」
席景提了口氣:「名片。」
林元反應過來,雙手在全身上下的兜一頓的摸,最後摸出一張折了角的名片遞給了席景。
席景把那個角撫平,遞給溫念,說:「這個是他的電話。」
溫念接過來,說是名片,其實就是一張白卡片上面印著特別簡單的一個人名和一個電話。
樸素的不能再樸素。
把名片收好,她道:「你什麼時候下班,我們一起過去?」
席景看了下時間,快六點了。
正常也該下班了。
「嗯,你等我下。」
席景回去拿了外套和公文包,跟著溫念一起出了公司。
「前面是商場,我過去買點東西,很快。」
正想要說一起的時候,溫念已經過馬路了。
無聲的嘆了口氣,席景把公文包還有西服放到車前蓋上,從褲兜拿出煙盒,敲了一根煙出來,抿住菸嘴,撥動打火機的時候,電話響了。
他掐著煙,單手拉開公文包,拿出了手機,是席闊遠打來的。
掃了眼,席景神色如常的把電話掛了,而後關機。
上次他去肅州已經給過許靜和席媛媛機會了,這對母女不肯珍惜,非要留下來,他向來說得到做得到,自然不會讓這對母女日子安寧。
席闊遠在醫院照顧了趙倩之三天後,重新和許靜取得了聯絡,知道他去找過她們,當晚又走了,去呵護關心那對母女,連夜帶著許靜離開肅州回了冬城。
席媛媛沒辦法跟著走,因為她去年高考報了肅州的大學,至少要讀四年。
肅州他外婆那邊都知道了許靜和席媛媛的存在,心裡非常膈應,勸她母親離婚,但是他母親還是不肯和席闊遠離婚,沒辦法,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
他可做不到再陪著粉飾太平。
通過人脈和一些手段,讓肅州大學那邊給席媛媛停課。
今天是席媛媛自己過來找上門的。
小姑娘怕是被嬌養慣了,上來就拿著一份離婚協議書和他談條件。
想到那份離婚協議的內容,席景嗤的一聲笑了出來。
百分之十的公司股份,真是有臉要。
溫念提著兩盒東阿阿膠回來,席景已經抽完煙了,外套搭在臂彎,拎著公文包,另一隻手插在褲兜,斯斯文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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