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明面上壓根沒有牌匾,只在包子鋪外面的白牆上用紅色記號筆寫了一行字,後面標了個向下的小箭頭。
沒錯,這家廣告公司在地下室。
溫念領著溫多津和吳珍去了一次。第二次再去,這倆人一人帶了一個大號手電筒,通身銀白的那種。
用溫多津的原話:「艾瑪姐,那小破屋就一盞白熾燈,一閃一閃的,看個啥策劃案,我啥也看不清,光兩眼冒金星了。」
吳珍也點頭說:「要不是怕那個老闆覺得我們在嫌棄他,我好想自掏腰包給他買兩根蠟。」
溫念心道,你們帶手電筒的侮辱性比給老闆點蠟還大。
該說不說。
有了溫多津和吳珍二人帶的可移動電源,溫念這回是終於把廣告公司的環境給看了個真切。
七十多平方米的地方,四面沒有窗戶,讓陽光和風進來唯一辦法就是把門給打開,這樣會從對面樓梯透下一米陽光和不仔細感受壓根體驗不到的風動。
三面牆。
一面牆並排擺放了三台電腦,每天電腦旁邊都放著兩個風扇,嗚嗚嗚地轉個不停,吹的眼淚要下來了。
還有一面牆擺放著印表機,複印機,和一台她不認識的大型機器。
最後的一面牆是大書櫃,書架上放了好幾個獎盃和獎章。
溫念眼尖的看到獎章和獎盃上都刻著張木良三個字,同時還有張老闆早期的照片。
照片裡和如今的差別特別大。
照片裡的店老闆年輕稚嫩,高高瘦瘦,留著一頭茂盛的小羊毛卷。
現在的店老闆,鬍子拉碴,大肚腩,大腦門,髮際線高的仿若飛機拉線,一去不返。
溫念內心大為震驚!
震驚的不僅是老闆的大變樣,還有獎盃上寫著最佳導演獎張木良這幾個字。
她克制著內心的顫動,扭頭問:「老闆,你不是叫張木木嗎?」他名片上寫的就是這個。
張木木穿著發黃的白色大背心和大花褲衩,一隻手握著滑鼠,一隻手扣著鼻孔,斜眸瞥了溫念一眼,說:「本名張木木,張木良那是我藝名。」
「噗,你還有藝名呢啊?」溫多津在旁邊笑。
張木木屈指,把從鼻子裡摳出來的東西往溫多津身上一彈,在溫多津大呼小叫的時候,說:「你哥我是中戲畢業,毛頭小子,瞧不起誰呢。」
溫多津單手叉腰,用手中的手電筒把人從頭到腳,在從腳到頭的照了個仔仔細細,「中戲?就你?」
張木木切了聲,左腳搭在右腿上,抖了抖:「愛信不信。」
溫多津哼了哼,偏頭問吳珍,「你信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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