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。」
「……」
好尷尬啊,沒有話聊了。
溫念保持微笑,敵不動她不動。
好不容易能和澄澄過個母子快樂除夕夜,她是不會請席景上樓坐坐的!休想!
席景見溫念沒有要請他上樓的意思,甚至表現出一副捍衛領地的樣子,他失笑,說:「上次吃火鍋的時候,總被電話打斷,我那時候是想說,我在金果果的幼兒園附近買了一個小洋房,裝修的差不多了,二月中旬就能入住。」
小洋房?!
席景居然買得起小洋房?貸款嗎?
關於席景現在資金狀況,在溫念心目中是個未解之謎。
也不好細問,畢竟一沒有想要圖他錢,二沒有想要借他錢的打算。
「那挺好的,即便澄澄上學了,伯母想要見澄澄也方便。」
「你不會介意就好。」
「我相信你的人品,不會做出強盜行為。」她不怕席景和她搶孩子,如果席景要搶,當初離婚時,在她還是弱方的情況下,他就不會把撫養權給她。
席景陷入沉思,也不知道把搶席家紡織廠生意,對溫念來說算不算強盜行為。
都聊到這裡了,男人也沒有走的打算,溫念撓了撓額頭,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,身側的門衛窗口傳出來歡快的歌曲——「打開心靈剝去春的羞澀,舞步飛旋踏破冬的沉默。融融的暖意帶著深情的問候,綿綿細雨沐浴那昨天昨天,昨天激動地時刻,你用溫暖的目光迎接我……」
門衛正在小房間裡看春晚,彩色電視裡的人載歌載舞。
溫念勾了下唇角,忽然之間也就沒有了那麼多彆扭。
「你早點回去陪伯母吧,我也要上樓了。」
「我……可以抱一下你嗎?」
「啊?」
溫念還沒有反應過來,男人已經不給她思考的時間,伸手攬過她,彎下身把她緊緊擁入懷中。
凍紅的鼻尖貼在男人的肩頭,她的腦袋被男人的大手固定住一時間動彈不得,無法思考,連彼此的呼吸她都來不及感受,只能聽到那首《相約一九九八》。
溫念耳廓燙的要燒起來了,說不清是被凍得,還是因為席景在她耳邊說的那句:新年快樂。
翌日。
溫念做了甜品,讓席一澄帶去和趙倩之一起吃。
秀福送席一澄去酒店,她這邊剛鎖門要去公司就接到了秀福的電話,說酒店前台說趙倩之煤氣中毒,住院了,問她要不要帶席一澄回來。
這還回來啥了?連著溫念都一起去了醫院看趙倩之。
此次席景給趙倩之安排的不是公立醫院,而是私立醫院,不僅如此,席景居然還請了人高馬大的保鏢守在病房門口,架勢可別提多嚇人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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