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沒說完,趙倩之尋著聲出來,說:「是小念來了嗎?」
保姆讓開身子說了聲是,趙倩之端著牛奶杯,嘴裡還有沒嚼完的土司,走過來,說:「小念,你來的正好,吃飯了嗎?陪我吃點吧?」
趙倩之剪頭了,齊耳的短髮,燙了個那種弧度大的卷,顯得整個人年輕五六歲,精氣神十足,宛若新生。
之前趙倩之身上總帶著麻將館的菸草味,雖然她自己不抽,身上的味道卻很重,並且兩眼總是疲憊,不像現在,一身清新淡雅的花香,雙目炯炯有神。
溫念由衷的對著這樣積極向上的趙倩之感到開心,笑著道:「伯母,我早上吃過了,等會兒要趕火車,下次有機會再陪你吃飯。」
說著把手裡的東西遞過去,「這是我給澄澄打包的行李,他日常用品都在這裡。這個是前些天逛珠寶店看到的一套珍珠首飾,覺得挺適合伯母的。」
趙倩之難為情:「小念你這麼客氣做什麼啊,還給我買首飾,你看看這……我是澄澄的奶奶,帶著他幾天,正常的嘛。」
溫念輕笑:「也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。」
趙倩之想著溫念如今的身家,送她套首飾,好像確實是不算啥子,便也沒有再推脫。
聊了幾句家常,溫念告別,保姆拎著澄澄的行李箱,對著趙倩之道:「澄澄媽媽挺會來事的啊!」
趙倩之看著手中顆顆飽滿色澤瑩潤的珍珠首飾三件套,心情複雜的接話。
之前是覺得溫念配不上她兒子,現在,她越來越有種自己兒子配不上溫念的感覺了。
也不知道阿景幹嘛去了!
今兒一大早她留著他讓等溫念過來再走,他非說有事。
真是,也不知道什麼事情那麼急!
就這還追人呢?再這麼不緊不慢的遲早被人捷足先登。
趙倩之嘆著氣回了屋,如今他兒子在身家上是沒什麼優勢了,能靠的也就那張打小就人見人夸帥的臉了。
希望小念能膚淺一點。
……
從景城到冬城坐火車要五個來小時,溫念買的是硬座,帶了個男助理小杜,是個長得秀氣,奶白奶白的男孩子。
綠皮火車還沒開,過道來往往的人。
溫念穿著淺藍色的緞料襯衫,下面是白色的七分褲,靠著窗而坐,低頭翻看著報紙。
小杜:「老闆,我去接點熱水。」
溫念側目點了點頭。
小杜起身,把包放到了座位上。
他剛走,溫念感覺身側一沉,帶著股餿味。
「美女,看的什麼報紙啊,有那麼好看嗎?」說著,陌生男人就上了手。
鹹豬手要摸到溫念手背的時候,溫念把報紙往桌子上一拍,動靜很大,引起不少周圍人注意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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