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溫念來說,男人都已經和她住在一個酒店了,房間挨著遠近,都沒有什麼區別。
乘著電梯上了三樓,溫念的房間號碼比較靠前,她刷了房卡,擰開門,對著小杜道:「我一會兒要去對面的ktv見張總,你不用陪我,不過要保持電話暢通。」
小杜明白:「好的,老闆你放心,我隨時待命。」
這趟溫念選擇帶著小杜過來,就是因為小杜夠機靈,也沒有再囑咐什麼,帶著門進了包間。
席景和小杜的房間號靠里,倆人拐了彎,然後小杜突然道:「席英雄,你不是對我家老闆一見鍾情了吧?」
席景愣了下,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,只道:「為何這麼說?」
小杜斜眼睨著人,說:「這一路上你可沒少偷偷看我家老闆。下火車的時候提醒我家老闆添衣服,在計程車上你還幫我家老闆拉外套口袋……我又不是傻。」
席景:「……」原來他做的這麼明顯,還以為很隱晦呢。
小杜輕嘆:「真是納了悶,老闆隨便出趟門就能招到桃花,這麼有魅力,居然也會被離婚。」
席景垂眸:「可能是你家老闆的前夫眼瞎吧。」
小杜無比的贊同道:「沒錯!」
席景沒有聽別人罵自己的癖好,剛好也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口,他駐足,道:「我到了,下次有機會碰面再聊。」
「嗯好,席英雄你早點休息。」
……
溫念在房間收拾行李的時候接到了張梅的一通催促電話,她嗯嗯了應了,掛了電話先給了酒店前台打了個電話,讓送到她包間一副麻將。
十五分鐘後,溫念才姍姍來遲的到了ktv。
包間裡五顏六色的燈光處處閃爍著曖昧的情調,張梅坐在中間的長條沙發上,身邊坐著年紀和張梅年紀相仿的兩男兩女。
兩側的短條沙發上,都是年輕人,正在拿著話筒陶醉的唱歌。
她一出現,張梅就要罰她酒,說來的太晚了。
「路上有點耽擱了。」
張梅捏起茶几上的一杯白酒,說:「別想耍賴啊,遲到自罰三杯是規矩。」
溫念面露難色:「不是不給張總你面子,主要是我這兩天有點感冒,吃了頭孢的,不能喝酒。」
張梅保持懷疑的態度:「真的假的啊?」
「這種事情騙你就沒意思了,」溫念拉開手包,拿出一板頭孢和其他治感冒的藥給張梅看。
張梅見狀也就不好再勸了,再勸可是要出人命的。
溫念把手包扣好,從茶几上拿起一瓶礦泉水,說:「這樣,我喝一瓶這個,懲罰我跑廁所怎麼樣?」
張梅和她身邊的人都被逗笑了,紛紛表示沒關係。
溫念一口喝了大半瓶,張梅笑著拉住她的手,阻止了她的動作:「快別了,你要是總往廁所跑,我們這正事跟誰談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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