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念笑著拍了拍身邊的空位:「來張總坐。」
張梅看著溫念的笑,忽然從腳底生出子一股寒意。
這女人……有點可怕。
「這是什麼局啊?哪裡整的,還弄出麻將了。」張梅內心很慌,表面卻還保持著往常慣用的大方熱情。
「我猜著張總是個愛熱鬧的人,在ktv裡面肯定沒有盡興,沒準晚上會找我再聚,所以就準備了個麻將,張總,怎麼樣,我夠意思吧?」
「呵呵呵呵呵……」張梅笑聲發顫,後槽牙都快咬出血了,憋出一句:「夠意思,溫老闆真是貼心。」
「咱們四個人沒有籌碼玩著沒勁兒,但是咱倆當老闆的也不好欺負兩個小輩,這樣,就喝水吧。」
小杜把腳邊的礦泉水拿出四瓶,擺在每個人的手邊。
張梅臉色略發不好,和善的樣子裝都裝不出來了。
「誰輸了,誰就一瓶水幹了。張總,有意見嗎?」
「沒……」
都給她架在這塊兒了,她有什麼資格提遊戲規則了?溫念擺明是知道了什麼,難道是安凡給透露了,張梅扭頭不悅的看了眼安凡。
安凡睜著一雙無辜的小鹿眼,忙朝著張梅搖了搖腦袋,表示他沒有,他也是被架在這裡的那個。
張梅有點懷疑人生:「……」那是哪裡出錯了?
受趙倩之的薰陶,溫念的麻將玩的還真不錯。
小杜玩的也很溜,還是跟溫念一夥兒的,全程都在給溫念餵牌。
安凡沒參加選秀之前是個學霸,能把數學題學明白的人,算數絕對有一套。
所以他用了幾把的時間,不僅把規則弄明白了,還會算牌。
他在坑溫念和張梅之間猶豫了下,保守的選擇了坑張梅。
安凡由衷覺得,他對面的這個溫老闆太邪乎了,還是輕易不要得罪。
於是乎,打一個四圈下來,張梅喝了二十瓶礦泉水,跑了十幾次衛生間,她實在是受不住了,擺著手落荒而逃。
溫念看著張梅倉皇離開的樣子,唇角勾起個邪氣的弧度,把捏在手裡的麼雞放到現有的牌里,兩手把牌一推,又是很漂亮的一把胡牌。
但凡張梅走的晚一步,就得再喝一瓶。
翌日,大家一起出發要去半決賽現場的時候,張梅的秘書過來給大家道了歉,說張梅身體不適,不過去了。
溫念露出個意料之中的笑,讓張梅秘書幫她帶了句問候的客套話,帶著小杜離開了。
張梅這邊。
她正在抱著馬桶吐酸水,喝了那麼多水,不免的把胃給傷到了。
側面的全鏡子中,倒映出張梅穿著睡衣,頭髮凌亂,眼睛和臉龐腫脹一圈的慘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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