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這樣,溫多津覺得王柱之不去,他姐知道了,心裡負擔也不會那麼重。
同樣的,席景也是一個道理。
溫多津也是緩過來了衝動勁兒,去那邊的話,是插不上手,改變不了什麼。最多就是能看到人,求個安心。
他覺得留在景城,關注著新聞,靜靜等消息是最明智的選擇。
眼前的前姐夫,比他可精明多了。
這道理肯定懂的比他透徹。
溫多津道:「你可別為了我姐耽誤工作,搞的我姐心裡有負擔再。」
席景把煙給掐了,沉了口氣,露出個很無力的笑:「你是不是想的有點多?」
溫多津:「……」
要發車了,廣播開始提醒乘客上車。
席景拍了下溫多津的肩膀,道:「放心吧,回頭到那見到你姐,我就說我出差。」
溫多津:「……」那你是有點傻逼了。
溫多津張了下嘴,想要說他剛才就是隨便說說,不過席景已經沒入了人群。
看著男人消失的方向,溫多津莫名有種心安的感覺。
這個前姐夫看著……確實是有點吃回頭草的價值。
蠻靠譜。
……
溫念這邊。
酒店被淹了。
所有人擠在頂樓,等著救援。
翌日的天微微亮,救援人員才趕來,然後把他們轉移到附近的駐紮安全地。
波折了五個小時,大家到了地方。
駐紮地有很多都是就近的災民,都被安排到了這邊。
然後警員給她們分發食物,物資還沒有到位,也就人手一袋方便麵。
溫念灰頭土臉的,褲腳還是濕的,好在天氣不是特別冷。
除了有點不舒服,倒是沒有十分忍受不了。
溫念坐在一塊大石頭上,把褲腿挽了起來,然後撕開乾脆麵,準備吃的時候,身後傳來遲疑的一聲:「溫老闆……?」
小杜是正對著溫念坐著的,聞聲就抬起了頭,看清人面容,又驚又喜:「安凡!」
溫念扭頭。
安凡的模樣很是慘,白色的襯衫變成了灰色的,短褲下面露出來的腿青一塊紫一塊,除此外他臉上也掛了彩,眼角有小傷口,額頭包著紗布。
這模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