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鳳頭皮一麻,急道:「那哪行!」
「怎地不行?」
「……就富貴最笨,干不得這個。」
金鳳支支吾吾的,然後再桌子下用腳踢了踢高斯。
高斯還就是愛玩火,不理會金鳳,反而道:「可以啊錢姨!富貴哥要是想要幹這行,隨時來找我。」
金鳳心跳到嗓子眼:「!!!」瘋了吧!
錢姝開心的不行,又給高斯夾了好幾塊肉,「小高多吃點,你這孩子錢姨真是越看越喜歡!」
高斯笑著道:「我看錢姨也是越看越像是我親媽!」
錢姝當即拍板:「你要是這麼說,那我就認你當乾兒子了。」
高斯機靈的道:「乾媽!」
「哎!」錢姝都站起來了說:「我家裡有瓶茅台,你等著我去給你拿!」
聽到這,溫賀平耳朵都豎了起來,眼睛瞪得溜溜圓。
茅台!
那瓶溫念當初和席景結婚第一年,他過生日席景給他送的酒,他早就想喝了,錢姝一直不讓,說茅台值錢,再多存幾年,還能更值錢。
眼下居然就捨得給別人喝了?
這老婆子!
「咚咚咚——」
錢姝從廚房拿了茅台出來,邊開著酒瓶邊往門口走,說:「肯定是溫念和溫多津回來了,這倆白眼狼,還知道過來呢!」
拉開門,看到外面人,錢姝一愣,皺眉:「溫念,多津,你倆怎麼還把這個人帶來了?」
溫多津都準備好一進門就拽著錢姝說他回來時候看到的驚天大事了,沒想到這頓飯高斯也在!
溫多津冷冷瞪著裡面的人,說:「那個狗逼都在,我席哥怎麼就不能來了!」
「嘿!」錢姝教訓道:「罵誰呢?會不會好好說話?」
溫多津扯住錢姝的胳膊,把人帶出門外,道:「媽,我給你講個事情。」
錢姝掙扎著:「什麼事情不能進屋裡說?我這酒還沒給我乾兒子……」
「哎呀,你過來!」溫多津連拖帶拽的把錢姝弄到了安全通道口。
這邊。
溫念進了屋,席景尾隨,回手虛帶上門。
頗有種關門打狗的氣勢。
「溫念,你搞什麼名堂?」金鳳把碗筷撂在桌子上。
「我馬上就讓你知道,我搞什麼名堂,在此之前……」溫念轉眸,「爸,你帶著瑞瑞回房間,別嚇到小孩子。」
溫賀平很懵,不過還是聽溫念的話,抱著溫瑞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