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什麼,他偏頭問:「說起來,你和小杜不是離開了嗎?怎麼後來又回來了?」
「……」
溫念手按著腹部,埋著頭沒有說話。
席景注意到她的不對勁兒,停下腳步,擔心的問:「怎麼了?哪裡不舒服?」
溫念咬了下唇,搖頭:「沒事……」
說著要繼續走,席景沒依著,走到她前面,彎了下身子示意:「上來,我背你。」
溫念小肚子很疼,算著日子,還差幾天就要來月經了。
沒有生席一澄之前,她每次來月經都會很疼,下不了地那種。
不過自從生了席一澄後,她就沒有再疼過了,也不知道是什麼原理。
細算算好長時間沒有感受到這種痛了,她想多半是昨天落水著涼了。
席景昨天中了迷藥,跟她一樣也是落了水,溫念哪裡好意思讓他背著她,推了推男人肩膀:「不用,我還可以堅持。」
席景深知溫念的倔脾氣,沒有再和她多說話,直接拉過她的手帶到自己的肩膀上,低下身子把她背了起來。
動作一氣呵成,絲毫不容拒絕。
溫念雙腳離地,下意識的雙手摟住男人的脖頸,防止自己摔下去。
她低聲道:「你快放我下來!前面下坡路很不好走!」
席景沒有放,反而把她往上顛了顛,背的更穩了。
溫念沒轍,順應的趴在了他身上,弱弱道:「你要是累了就把我放下,別逞強。」
席景沒回答,反問:「具體哪裡不舒服?」
溫念下巴抵在男人肩頭,皺著小臉,細聲細氣的道:「快要到日子了……想是昨天著涼的緣故。」
席景反應了下,才明白過來溫念的到日子是什麼意思,回想了下:「我記得你之前好像沒疼過?」
「嗯。」
「要吃藥嗎?」席景對女人的這種事情,了解不深。
「不算嚴重的話不用,並且吃藥了也未必管用。」
席景擰起眉頭。
吃藥都不管用,不是屬於頑症了嗎?
男人的肩背寬闊,像是個火爐,高熱的體溫透過單薄的衣衫傳到她身上,感覺還挺舒服的,小腹絞痛的沒有那麼厲害了。
二十分鐘後。
終於到了老夫婦的家裡。
茅草屋低矮破爛,感覺隨時要倒塌。
進了屋後,做飯的地方和土炕是的煙筒是通著的,早上剛做完飯,故而炕上很熱乎,溫念脫了鞋子上炕,捧著一碗熱米湯坐在裡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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