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展開報紙,找了一圈後才找到關於海城褚家的新聞版面。
忽略文字內容上對褚家的吹捧,溫念摘出了有用信息。
十三號中午,褚瀾在外灘一家歌廳門口被撞傷。失控的桑塔納前車軲轆從褚瀾左腿上碾過,場面混亂,但要說褚瀾的傷勢具體如何,報紙上的小編說他也不知道。
溫念:「……」
腦瓜子嗡嗡的。
她長吁了口氣,把報紙塞進包里,拿出手機給褚瀾打了過去,沒有打通,想了想,轉而打給了席景,跟褚瀾的情況一樣,無人接聽。
這倆人,搞什麼呢?
她不相信褚瀾和席景倆個人加在一起鬥不過個褚河,估計是另有隱情,還是不要自亂陣腳。
把手機放回兜里,溫念走到街邊伸手招了輛計程車去了趙倩之那邊接兒子。
半個小時後。
溫念站在小洋樓的鐵門前,按下門鈴。
很快就見保姆提著圍裙匆匆的跑出來,見了她一愣:「溫小姐,你出差回來了?」
保姆眼神飄忽,這點趕的也太巧了吧!
「嗯,伯母在家嗎?我是來接澄澄的。」
「在家……」保姆猶猶豫豫的拉開大門,往前湊了湊頭,小聲道:「席闊遠在裡面呢!」
溫念瞳孔擴大,問:「什麼時候來的?屋內現下是什麼情況?」
保姆:「一個小時前。席闊遠剛來的時候老夫人和他吵了架,現在不吵了,但倆人僵持著。」
「少爺電話我也打不通,沒辦法啊……溫小姐,你要不也別進去了吧?免得惹不愉快,小少爺在樓上玩,我可以把人領出來。」
保姆也是人精,側面為了大局考慮。
但是進去領席一澄出來得要個理由吧?不可避免的,趙倩之和席闊遠都會知道她來了。
她又不怕席闊遠,沒必要躲著。
「不用。」
說著溫念抬腳走了進去。
保姆緊張的跟上。
……
「席闊遠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,咱倆離婚了,阿景這麼大的人,不需要你瞎操心!」趙倩之翹著二郎腿,拉垮著臉,很是不客氣的道:「你別像是個狗皮膏藥似的賴在我這裡,再不走,別怪我拿掃帚轟你!」
「我不操心?阿景是我兒子,你管不好他,我當父親的還不能說兩句?」席闊遠睥睨著人,「你一個婦人壓根不懂他這麼做的後果!」
趙倩之噌的竄了起來,反應激烈的道:「什麼後果不後果的!你不就是怕阿景拖累你,我告訴你,阿景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,你沒權利干涉!他的未來,無論是事業還是婚姻,你都別想著再插手!」
席闊遠冷眼道:「今天的報紙你是沒看嗎?褚瀾車禍住院,下半輩子要坐著輪椅度日,你兒子如此竭心盡力的擁護褚瀾,等褚河當家做主後,褚瀾可以出國避風頭,你兒子呢?褚家是什麼階級?他還想不想在商界上混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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