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念頭也不回的跨前一步和男人拉開距離。
席景面露新奇。
他嫌少見溫念給他擺臉色,這……有點好玩,讓他心痒痒,想將她抱起來舉高高狠狠哄那種。
溫念很憋悶。
就從褚瀾出現的這個剛剛好的時間點看,足以證明他們早就到了,只不過一直在外面觀戰。
她被欺負,被一大堆人圍觀。
席景在外面和褚瀾倆隔岸觀火,什麼意思?把她當猴子呢啊?
褚老爺子一走,褚瀾就朝著褚河言笑晏晏的道:「大哥,席小姐是你的貴賓,溫老闆是我的貴賓,你說趕人就趕人,問過我意思嗎?」
褚河拳頭攥的咯咯作響,漲紅了脖子,咬牙質問:「你在耍我?」
褚瀾撫了撫褲子,抬腳走向前兩步:「這不很明顯嗎?」
褚河:「……」
褚瀾偏頭,視線直直的落在席媛媛身上,說:「席小姐,你對我的貴賓不敬,我家老爺子的壽宴,怕是容不下你這尊大佛,是你自己出去,還是我讓人請你出去?」
席媛媛花容失色的揪住許靜的衣擺,求助:「媽!」
第二百三十六章
許靜哪裡有什麼辦法,她人微言輕,壓根跟褚瀾說不上話。
可也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女兒就這麼當眾被扔出去,許靜眼尾發紅的望過去,調子百轉千回:「闊遠……」
席闊遠面色難堪。
要不是現在席媛媛成為了焦點,他在褚瀾出現,事態有變的時候就想甩手離開了!
都知道許靜是他的女人,席媛媛是他的女兒,他不可能不出頭。
席闊遠拉下老臉,朝著褚瀾賠了笑:「我女兒年紀輕,不懂事,跟褚總的貴賓發生一點小摩擦,想必不至於鬧得如此地步。」
這話說完,席闊遠臉上火辣辣的疼,一點都不敢偏頭去看溫念。
難怪那天在趙倩之那裡她有底氣向他說那種話,原來是背地裡早就和褚瀾商量好了!
只是萬萬沒想到,十三號都上報紙新聞,被許多路人圍觀的褚瀾被桑塔納撞,壓腿的事情會是演出來的。
怎麼演的?
也太真了!
席闊遠都說軟話了,褚瀾頓了下,看了眼席景,眉頭微挑。
像席媛媛和許靜母女,他可以完全不給面子,席闊遠好歹是席景生物學上的父親,褚瀾有點拿捏不准那個度。
想來還是讓席景自己定奪為好。
本就是席媛媛狗仗人勢,先找的茬。
席景淡淡的道:「我們沒來的時候,幾位可不是這樣的態度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