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父頓了頓,凝眉道:「那褚家那邊你打沒打聽出什麼?褚瀾是準備如何處置他這個大哥?」
池禮:「……沒有,褚瀾把消息捂得嚴,關於褚河的事情,我是一丁點也沒有問出來。」
池父穿戴整齊,深吸口氣,不由感慨:「論眼光,還是席景更長遠……幸好咱們家和席景沒有鬧到完全不可挽回的地步,小禮,你沒事可以再和席景多聯絡聯絡。」
池禮臉臊紅。
就他妹妹三次兩次出的事,他哪裡好再聯繫了……
頭疼!
……
九點,半刻咖啡廳。
褚河如約而至,到了發現不是席景自己來的。
他視線掠過溫念,停留了好幾秒,才提著褲腿在對面坐下。
「席總,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。」
「就一個問題,肅州那次,是你派人追殺我的?」
「不是已經顯而易見了嗎?」褚河哼笑:「我還以為席總早就猜到了。沒錯,是我。」
「可我不認為你有這個膽量。」
「……」
席扔了過去兩個文件袋。
「這裡面是褚總追殺我的證據,僱傭專業的掮客,這麼大手筆,這麼萬無一失的計劃,不像是一時片刻就能想出來的。再說,又不是我和你搶家產,有這麼周密計劃,直接往褚瀾身上用多好?何必往我身上兜圈子。」
褚河:「……」
是啊!
他也是被那條陌生簡訊給蠱惑了,做完之後才發現自己做了蠢事,可又沒有回頭機會了。
現在想想,褚河不免的回味過來,他是被給他發送陌生簡訊的那個人利用了。
他目標是褚瀾,而對方目標是席景。
他要不是被影響,行差這一步,沒準就輪不到褚瀾接管褚家了,勝利的會是他!
「我不知道席總在說什麼,就是我做的。」
「勸你再好好想想,」席景不咸不淡的道:「坐牢還是出國,都在你自己的選擇上,不過我要提醒你,牢里的生活可不是後半輩子有人供吃供喝,裡面的苦,像是你這種家庭出身的少爺,一天怕是就要崩潰。」
褚河放在桌子上的手指蜷了蜷,不可否認,他被恐嚇到了。
「……我說了,席總就會放過我?」
「對。」
「呵,你放過我有什麼用,褚瀾那邊呢?他如今可是今非昔比,會聽你的?」
席景端起咖啡抿了口,慢條斯理的道:「我和褚瀾之間有協議約定,只要我從你這拿到我想要的信息,他就會放你安全出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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