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念的臉色很差,勉強的露出抹笑:「沒事。」
席景定睛瞧著她,看出她是在說謊,伸手握住她搭放在膝蓋上的手,這才發現,她的手微涼,手心裡全都是汗。
席景頓了下,放下咖啡杯,側轉過身子,面向著溫念,包裹住她的雙手往自己懷中拉了拉,安慰道:「別擔心。對方利用褚河沒有達到目的,接下來應該還會有其他的動作,只要他再次出手,就一定會露出更多的馬腳。」
溫念眼中流動著化不開的憂愁:「要是下次,你沒有這次這麼幸運呢?」
她現在可以確定兩點。
一,對方和她一樣是重生的可能性非常大。
二,對方是席景上輩子生意場上的仇敵,重生回來後想趁著席景生意沒有做大之前把男人解決掉。
對於男人上輩子的生意圈子,她了解的少之又少。
此時也就無法確定躲在背後之人的身份。
溫念頭皮發麻,這實在是太棘手了!
席景眼梢帶笑:「這麼關心我?」
看他一點嬉皮笑臉,不把安危當回事的樣子,溫念翻了個白眼:「我是擔心又被你牽連。」說著,要抽出自己的手。
席景不依,拉著她的手不松,還討好的用自己的衣擺給她擦了擦手心的汗,垂著眸,像是開玩笑,又像是認真的說:「如果再發生肅州那種事,你別往上湊,有多遠躲多遠。」
「……」溫念忽閃了下眼,「我害怕良心受到譴責。」
席景唇角漾開:「你可以告訴你的良心,說是我讓的。」
溫念無語了下,而後又忍不住的笑了出聲。
……
褚家的喪禮搞的很是繁複,溫念和席景和褚家也沒有直系的親屬關係,沒有跟著一大群人耗,呆了一天就回景城了。
這兩天都累到了,回來的五個多小時路程,溫念和席景輪流開車。
不過說是輪流,男人開了三分之二的車程,才換給她。
「你去公司,還是回家?」進了景城,溫念歪頭問副駕駛上昏昏欲睡的男人。
席景強睜了下眼說:「去公司吧,關於肅州工廠進機器的事情,一直都被壓著沒處理,我去把採購單簽了。你呢?」
溫念打動著方向盤,活動了下酸疼的脖子,道:「我也去公司。」
聽著她活動脖頸時候發出的骨骼咯咯清脆的聲響,席景有些心疼,翕動唇想要勸她休息,但是還沒有開口,溫念猛踩了一腳剎車。
倆人身子同時向前撞去,席景眼疾手快的騰出一隻手幫著溫念擋了下腦門,才沒有讓她腦袋直接撞在方向盤上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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