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念第一時間注意到了席景被別的東西拉去了注意力,問道:「怎麼了?」
席景看著溫念身後方的倆人,不自在的低頭,小聲道:「我看見你弟和田然了。」
什麼?
聞言溫念就要扭頭,席景卻把她腦袋扳回來,略有尷尬:「那個……你等會兒再看。」
溫念困頓:「我這麼大人了,有什麼我不能看的?」說著,拉下男人的手,轉過身子。
只見身後溫多津捧著田然的臉在親!很明顯的見著田然在掙扎,推搡。
她弟呢,可出息了,把人推在了欄杆上,壓著對方不讓動。
「!!!」
霸王硬上弓可還行了?
溫念眉頭皺成八字,作勢的就要去幫助田然掙脫她弟這個小流亡民!
「你幹嘛?」席景眼疾手快的拉住她。
「沒看到我弟強迫田然嗎?我猜肯定是被田然多次拒絕急不可耐了,田然老實,絕對不是我弟對手,哎——都欺負哭了!」
「這臭小子!」
溫念推開席景渾身籠罩著正義的聖光沖向溫多津,在溫多津沒反應過來的時候,扯著溫多津的後衣領,給了他一個別腿摔。
離了溫念,席景靠自己無法在冰面上自由行。
他無能為力的站在原處,眼睜睜看著溫念拖死豬一樣把溫多津拖出了溜冰場。
「……」罕見的兇狠。
熟人都走了,他也沒必要呆在這裡。
只是他現在處於滑冰場中央,欄杆離他太遠,嘗試自己挪動了下腳步,身子立刻失去平衡,搖搖晃晃,隨時要摔倒。
「需要幫忙嗎?」
一個女人過來,帶著很香的女士香水味道。
對方穿著紅色的襯衫,下面是淺色的牛仔褲,黑色的波浪捲髮,看著穿著不像學生。
「不用,謝謝。」席景螃蟹姿勢的往旁邊挪了挪。
女人見狀,掩唇笑了起來,再次湊到他身邊,說:「我沒有別的意思。是要去出口吧?我帶你過去。」主動朝他伸出手。
塗抹著紅色的指甲油的手,在白皮膚色襯托下很是艷麗。
席景這回離欄杆近了,他伸臂抓住欄杆順利的出了出口,沒有理會身後的女人。
「小苒,瞧什麼呢?」
紀苒被閨蜜拍了下肩膀。
她笑著搖頭:「沒事。」
閨蜜看了眼時間,說:「這個點剛好,吃飯完去金果果接愛瑪。哎,你說你父母怎麼想的啊,國外呆了十幾年,忽然舉家回國內定居了,大人算了,孩子那么小能適應嗎?」
對於閨蜜的打抱不平,紀苒平和道:「他們說最近總做夢夢到我那個五歲走丟的弟弟,沒辦法,依著他們性子回來繼續找唄。」
「都多少年了,還能找到了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