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。」溫念收回目光,「我媽是什麼性子你也是知道的,她被高斯騙保,間接性坑了我大哥和大嫂,現在被我大哥趕回村子跟我爸倆碰到街坊鄰居不敢抬頭。多津的事情讓她知道,準保又要鬧起來。」
錢姝是個兒子控。
大兒子小兒子都不達到她的預想標準,怎能不瘋?
她生活在這個家庭,被迫夾在中間想袖手旁觀都不能。
席景攬著她的肩膀收緊,歪了下頭,用額角輕輕蹭了蹭她的頭頂,「你弟弟看起來比之前成熟很多,不可能不想到這一層,他應該有自己的心裡準備,自己的選擇後果自己承受。
牽連到你身上的,我幫你撐著。」
溫念側目,眼裡含著笑:「你怎麼撐?替我挨罵嗎?」
席景低垂著眉眼,回望著她,「如果你同意的話,我還可以幫你罵回去。」
溫念挑眉:「膽子這麼大?」
席景說:「我膽子多大,取決於你。」
這偏愛的態度讓溫念心情甚好,故意道:「你看我媽生氣還是看的少,她一般在怒頭上罵人的時候少,偏好直接動手打人。到時我讓你幫我打回去,你也打嗎?」
席景忽然想起了錢姝拿著白酒瓶削高斯,還有教訓金鳳的畫面,他頓了頓,語氣裡帶了認真:「記得撈我。」
溫念愣了下,反應過來男人的意思是他打回去後,讓她去警局撈他後,「噗嗤」一聲笑了出來。
她靠著男人笑的渾身直顫,眼淚都快出來,說:「我發現你越來越幽默了。」
「之前不幽默嗎?」
溫念略有嫌棄的撇嘴搖頭,「別說玩笑話了,和你說句正經話都費勁兒。」
席景:「……」他之前有那麼不好交流嗎?
說到這,溫念突然道:「對了,關於褚河背後那個人,你有新線索了嗎?」
「還沒有。我想那個人應該是失敗了一次,段時間內不敢再打草驚蛇了。」
溫念贊同的道:「從那個人利用褚河,想要借刀殺人的做法來說,他是很不想暴露身份。目前無法判斷他是在我們身邊還是藏在遠處監視著,這就很麻煩,欸,你最近有出差的行程嗎?」
席景想了想,如實匯報他的工作安排:「九月初要去趟肅州,然後褚河當初不是用陰招把我從麓景灣的項目排擠了出去,如今褚家被褚瀾接管,褚河手裡的大小項目都被褚瀾收入囊中,他給了我一塊比麓景灣乾淨的地皮,我打算做度假村。」
「約了位歸國的建築設計師明天見面,商談愉快的話,一周後我和那位建築設計師去海城,一個星期左右回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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