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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闊遠給兒子辦的滿月酒在席景那邊的襯托下成了個笑話,尤其過後,席闊遠聽說來他這裡的好多人,都有再讓家裡其他家屬去席景那邊,是想著兩頭不得罪。
並且海城的褚瀾也百忙之中過去了,還在席景那邊喝的非常盡興,出門都是醉醺醺靠著助理攙扶出來的。
可見褚瀾和是有多支持席景,而席闊遠這邊呢,跟著要好的池家沒有親自到場。
雖然過後池家給了充足的解釋——家裡老人突發心梗住院,還補了厚禮,但席闊遠心裡依舊不舒服。
想想席海科說的那些話,席闊遠不免動搖,答應給許靜的股份告訴律師那邊先不要擬合同,然後準備著找個契機和席景見一見。
許靜洞悉了席闊遠要聽席海科的話,想重新跟席景拉近父子關係後趕緊的找上趙進,趙進回家跟父母說了,接著給了許靜主意。
許靜在吃飯的不經意間提起了席海科家裡孩子的事情,然後假意的讓席闊遠幫著聯絡下好的醫生,彌補滿月酒上的不愉快,實際上是想讓席闊遠自己發現席海科用了趙倩之家裡的人情關係。
這不,席闊遠知道後,怒不可遏,直接給席海科打了個電話過去,把人給損了,同時因為火氣在心頭,原本想著跟席景修復父子關係的想法,自然而然的推後了。
怎麼說呢,如果席闊遠要是這幾天約席景,席景還真是沒時間,因為他帶著趙倩之,溫念還有席一澄去了肅州。
有兒子跟著,席景怕孩子小坐火車遭罪,想訂飛機票了的,但是溫念卻說坐火車,讓席一澄感受下。
飛機席一澄坐過了,火車還沒有。
三歲是記事的年紀,溫念想帶著席一澄多嘗試新鮮的東西,給他長大後留下珍貴的回憶。
席一澄本人對坐火車的興趣很大,出發前一天的期待值不亞於當初坐飛機去三亞的時候,一宿沒睡,到了火車上,溫念讓他睡一覺,席一澄不肯,過後還抱著碎花大暖壺非要去自己打水喝。
他自己去肯定是不行,溫念起身要跟著,席景按住她,說他陪著,但是他還沒起身,對面趙倩之已經牽著席一澄離開了座位,「都歇著,澄澄我帶放心吧,你們倆吃著聊著。」走之前給了席景一個『兒子你能不能爭點氣』的眼神暗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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