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敢耍大刀,可不代表不會背地裡給你上眼藥。」
「什麼意思?」
「他來的時候你沒在,我和他就聊了會兒,他說你廠子的管事的給你寫信要把侄女介紹給你。」溫念笑裡藏刀的道:「你見到人家的侄女了嗎?多大?好看嗎?」
席景:「……」
房門分明關的很嚴實,但席景感覺背後嗖嗖的冒涼風,冷汗都快出來了。不是心虛,主要是溫念的三連問,逼得太緊,絲毫不給他喘息的空隙。
「咳……」席景清了清嗓子,端正神色,舉起三根手指舉過耳邊,「我發誓,我沒有回信,沒搭理對方。後來對方不打招呼的把侄女帶到了我面前,我當時就把那個人給訓了,明確拒絕了。」
溫念臉上的笑忽然消失:「你真見人家的侄女了?」
「我沒想見,當時都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想的,直接就把人帶來了,我也是猝不及防。」
「人家給你寫信,你看到了不回復,自然當你是默認了。」溫念眼中的眸色冷了幾分:「我最討厭你們男人對感情不拒絕的態度。」
「不是,小念,你聽我說,我沒有想到那個管事的腦袋那麼木,在我看來,我不回信的意思就是拒絕,我以為他能懂我的意思。」
席景坐起了身子,認真的道:「除了那一面,我和對方沒有任何交集,當時對方把人帶來的時候,林元也在,他可以給我作證。我也不為自己開脫了,不管怎麼樣,確實是我做的不好,我應該當時就寫信嚴厲把人批評拒絕。」
溫念問:「這種事情是第幾次?」
席景面色猶疑,小心的覷著溫念觀察她的臉色,說:「我也不記得是第幾次了,之前也有過,但都是我不回信,對方就明白我是什麼態度了。全都是不了了之,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。」
溫念抿著唇不語。
其實她心裡應該早就有準備的,上輩子席景站的那麼高,外面的人怎麼可能不動歪心思往他床上塞人進行討好?
至於席景說他沒有接受過這種討好,她也是信的。
但不知道為何,面上無法做出很快的釋然。
席景坦坦蕩蕩,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溫念的事情,對於溫念的問話,他心裡絲毫不慌,而是覺得內疚。
他到底做的還是不到位,如果做到為了,外面怎麼會有不長眼的總往他身邊安排人。
「小念……」席景脊背彎折,以一種很虔誠的姿態伏在溫念身邊,喑啞著聲音道:「我從很小的時候就見識過我父親出軌,生平最厭惡我父親那樣吃著碗裡看著鍋里濫情的男人。
我暗暗發過誓,永遠不會成為向我父親一樣的人。成年後,有段時間還恐過婚。對婚姻我是沒有太多期待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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