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念聽下來,第一次感覺到了自己對於文學知識的匱乏。
雖然有些文章,作者的名字她都聽過,但壓根就跟蔣琬不是一個層次上面的。
不過還好,她不是寫小說的,是幫著策劃營銷。
蔣琬在內容方面,想要出的特別多,特別廣。
一會兒台言,一會兒武俠,一會兒又扯到了國外的詩歌散文。
溫念按了按眉心。
蔣琬學識廣思維開闊,是個做內容的料子,但真不適合當經營者!
蔣琬滔滔不絕的時候,溫念目光捕捉到了兩抹小身影——席一澄和愛瑪並肩從醫院裡走了出來。
倆孩子都可開心了,手裡一人攥著一塊糖,看著應該是醫生給的。
溫念拿著車鑰匙起身:「小琬,你先把方向確定了在找我聊,我有點事,走了。」
蔣琬咽了下口水,手肘搭在桌邊側身,目送著她說:「行,溫念姐你慢走,下次有機會來我這裡吃包子!」
……
看病太費錢了,席一澄的小豬存錢罐都晃不響了。
他摳開底部的黑色塞子,費了半天勁兒把裡面僅剩的幾個硬幣和紙幣拿出來。
席一澄算不明白自己還剩下多少錢,只是看著數量,覺得自己貧窮了。
不由擔心道:「好像不夠買文具的了……」
愛瑪背過手拍了拍書包:「我存錢罐里的錢還沒有動。」
席一澄開心了,笑道:「那我們去買文具吧!」
愛瑪指揮道:「我們還是回下車的地方坐車。」
「嗯!」
去等車的路上,席一澄低頭看了看她的腿,小大人的語氣道:「醫生給你藥你回去要按時擦啊,千萬不要讓你媽媽發現。」
愛瑪身上的傷一直都消不下去,之前是不碰就不疼,這幾天愛瑪發現腿上的傷顏色愈發的深了,每天起床的時候都感覺腿會短暫的失去知覺和行走能力。
她有點害怕就和席一澄說了。
然後席一澄提議領她看醫生。
在席一澄的認知中,不舒服就是要找醫生的。
愛瑪倒是一直沒有這個觀念。
因為紀苒警告過她,所以她挨揍了,疼了靠忍。
時間會讓她的傷癒合,如果傷沒有癒合,那一定是時間太短的原因——她始終是這麼認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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