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從小可她一個女兒使喚霍霍。
溫念皮笑肉不笑的道:「媽,孩子有沒有出息,不是靠著小時候做不做家務決定的。不然你看看我大哥和小弟,再看看我,這大了,都怎麼樣了?」
錢姝臉一下子就紅了,「我心疼我外孫而已,你瞧瞧你這話說得,行了,小孩子干點活也挺好,將來能勤快。」清了清嗓子,「小鳳幾點了?」
金鳳往外看了眼:「十一點。」
「嗯,你去放桌子,告訴富貴去下樓放鞭炮吧,對了,再給多津打個電話催催!這小兔崽子,自從去了海城,是長那了吧,一點都不惦記家了,大過年也不肯回來!」
錢姝念叨著。
說起來真是心裡來氣,她抱了最大期望的倆兒子,一個個的都混的不好沒出息不說,關鍵還不親她呢!
生了一窩的白眼狼!
……
之前溫多津和她通過電話,說他要陪田然今天在海城那邊吃午飯,要等晚上才能回來。
但是沒有想到,中午飯點,溫多津居然趕了回來。
一進門強顏歡笑的挨個叫了人,說新年好,之後耷拉個腦袋坐在了溫念身邊,瞧著心事重重的。
溫念看了他眼,暗暗想,這是和田然吵架鬧矛盾了?
錢少華屬於不喝酒愛吹牛逼,喝了酒後更是無法無天,覺得自己是玉皇大帝的既視感。
他摸了把身邊溫瑞的腦袋,說:「再有一年,上小學了吧?現在幼兒園學習咋樣啊?我說孩子學習這事,就是打從上學的第一年開始就能看出將來是不是吃文化飯的料子!」
錢少華多少年沒有過來了,溫瑞和席一澄都不認識他。
就剛開始進門,媽媽告訴了他該怎麼稱呼,但是現在已經忘記了。
溫瑞扭頭,有點煩的躲開了錢少華的手。
「嘿!」錢少華不開心了,硬是把溫瑞的腦袋給掰了過來。
他動作沒輕沒重,摳到了溫瑞的眼睛,溫瑞氣的蹬腿,用拳頭錘他。
「哎哎哎,」溫富貴按住兒子,不高興道:「你幹嘛呢,沒大沒小的!這是你舅爺,跟你鬧著玩呢,你這孩子怎麼不著搭理!」
溫瑞被訓的特別委屈,哭著喊著就不吃飯了要下桌。
溫富貴擼袖子就要揍他屁股,是錢姝給攔了下來,然後把溫瑞抱到自己懷裡:「行了行了,孩子嘛。瑞瑞不哭了,來奶奶給你剝個大蝦吃!」
溫瑞哭喪著臉,全身抗拒的扒著錢姝的手想要下桌。
錢少華點了根煙,皺眉說:「瑞瑞這孩子怎麼回事,怕人呢還不愛說話。」然後話鋒一轉,看了下對面的席一澄,道:「澄澄也是,並且打扮的朱顏粉面的,我剛才聞著,這孩子身上是不是還噴香水了?一股子香精奶味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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