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一澄掰開溫多津的手,「是秘密!」
溫多津:「……」
席一澄的煩心事,主要有兩件。
第一件,是放寒假的時候愛瑪跟他說,她媽媽要帶她回海城姥姥家過年了,她媽媽一見到她姥姥就會特別暴躁,一暴躁就會往她身上撒氣。
等開學,他需要帶愛瑪再去趟醫院。
看病特別特別費錢!
他今年的壓歲錢,不知道夠不夠用。
第二件,是跟鋼琴老師有關。
自從鋼琴老師跟他說了補課,他沒有去。
鋼琴老師現在在課堂上都不叫他去給大家示範了。
他感覺受到了排擠。
可是吧,在他之前,班裡很多同學都跟他一樣,他現在只不過是回歸了大多數人的待遇。
除夕守歲,溫多津和席一澄兩個無眠之人在沙發上熬到了《難忘今宵》歌曲結束。
溫念可熬不住,十點半她就上床休息了。
所以溫多津帶著席一澄去睡了小屋的小床,兩個憂愁之人,抱團取暖,迷迷糊糊的,感覺剛睡沒一會兒,就被撥弄醒了。
溫多津睡眼惺忪的撐起身子,燈光太晃眼,手背當著雙眼,含糊道:「姐,幹嘛啊?」
溫念把外套扔到他身上,嚴肅道:「咱爸出事了!」
第三百三十六章
「!!!」
溫多津當場清醒,連滾帶爬的下地,驚慌的問:「爸他怎麼了?」
溫念道:「大嫂剛給我打電話,說爸肚子疼,噁心,還說眼睛看不清東西了,現被送去醫院了。具體的原因要等醫生檢查才知道。」
「這人白天還好好的……」溫多津手忙腳亂的往外走了幾步,想到什麼:「澄澄咋整啊,就留他自己在家裡?」
「我叫席景過來了。」
凌晨兩點。
市中心醫院。
溫念和溫多津趕到的時候,溫賀平的檢查報告也出來了。
甲醇中毒——喝了假酒後的症狀。
錢姝傻眼,捏著單子半天說不出話。
今天溫賀平沒有喝啤酒,就喝了錢少華拿來的那瓶茅台,中午喝了兩杯,晚上吃餃子看春晚的時候又獨酌了兩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