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果成品出來後,杯子跟在窯裡面剛掐完架似的。
不僅杯身扭曲,狗耳朵更是沒一隻成型的!
這讓趙倩之把他好一頓嫌棄。
說他做的這東西,拿出街白送人都沒人要。
還說他摳,每回送溫念禮物都捨不得花錢。
席景把袋子遞過去,解釋道:「原本想給你買幾個首飾,但平常都不見你戴這些,然後買了些,未來升值空間比較大,你留著應應急也方便。」
這男人真是……
買個金條都能買出批發的感覺。
溫念把東西倒在床上。
一串嘩啦啦的清脆聲響,聽得人真是精神抖擻。
一個金條的克數是10。
男人買了二十個。
送她兩百克的黃金,跟直接送錢沒什麼區別了?
溫念撿了一個,說:「都拿回去未免太招搖,這個我收下了。雖然杯子是有點,嗯……抽象,不過我很喜歡。」
席景沒糾結溫念要多要少的問題,他只聽到了溫念說喜歡他做的杯子!!他隨手把金條撥弄一旁,坐在溫念身邊,笑著道:「是吧!其實細看看,挺有藝術感的。」
溫念捧場的點點頭,重新端詳了下杯子。
是能看出席景當時是想在這上面進行創作的,但究竟創作的啥半天沒觀賞明白,故而偏頭,好奇的問:「你原本是要在上面畫個蛐蛐嗎?」
剛得意起來的席景被這一句話瞬間打回原形,嘴角僵硬的抽動了下,「……這是只狗。」
溫念靜止了幾秒,看了看席景看看杯子,半晌出聲:「……哦。」
席景嘆了口氣:「看樣子我真沒什麼手藝上的天賦。」
溫念安慰道:「很正常,你第一次做,換做我我也肯定會搞成你這樣,沒準還不如你做的這個呢。」
席景有被鼓舞到,決心道:「等下次我再去肅州,一定燒一隻成功的狗狗杯給你!」
「……」倒也不必浪費陶土。溫念乾乾笑了聲,然後忽然想到件事,說:「你等我一會兒。」
席景正不解著,溫念已經走出臥室了,約莫五分鐘後,她才回來,手裡捏著張紙片,神色嚴肅的遞給他,說:「這是安凡今天讓快遞員送到我家的。」
席景眉頭微蹙的直起身子,瀏覽了下上面內容。
溫念說:「三月十三號,他約我去帕洛酒莊見面,我沒看明白他是個什麼意思。」
席景沉吟道:「我先前有聽說過他剛接管紀家就談攏了個海外的大合作,三月十三號,應該是他的『慶功宴』,也可以認為,這是他以紀家准繼承人身份,初次暴露在大眾視野。」
溫念挑眉。
那邀請她過去,是想示威的?
讓她看看他現在多麼風光?
真幼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