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念沒想做什麼色色的事情,只是單純地想親親。不過男人並不是如此想的。
衣料摩挲間,最終溫念在關鍵時刻拉下男人的手,起身整理著衣領坐到了單人沙發上,回頭看了下書房的方向,低聲道:「兒子還在呢。」
上回的事情,給她留下了深刻的陰影。
席景沉濁的眼神逐漸清明,眼底閃過一絲尷尬,很明顯也是想起了倆人在沙發上鬧兒子突然出現的事情。
「哎——」席景胳膊擋住眼睛,仰靠在沙發背上長嘆一口氣。
溫念忍俊不禁,伸出腳碰了碰他腿,「要不你去洗個澡。」
「……」
男人保持著擋眼睛的姿勢沒動。
溫念又用腳碰了碰他。
席景提了口氣,放下手偏頭看她:「不然小學讓澄澄去肅州讀吧?」
沒等她跟上男人的腦迴路,席景噌的坐直身子,頭頭是道的說:「肅州的教學資源不比海城差,我媽和外婆倆老人也可以經常看到澄澄,並且我看澄澄也挺喜歡肅州美食和人文環境。」
「澄澄小學階段,得在我身邊走讀我才放心。」溫念湊過去,在男人側臉上親了下,抬手把他利落的碎發給揉亂,哄著道:「你去洗澡,我去書房處理點文件。」
席景攔腰把溫念抱到懷中,有點不太滿意:「那兒子總不能一直跟你睡一個房間吧?都快五歲了。」
溫念幫著席景把領口順正,道:「等九月份的時候,澄澄上小學了我就把琴房收拾出來。」
本來她也是這麼想的。
因為無論是小男孩還是小女孩,在一定的年紀後都應該擁有屬於自己存放隱私的獨立空間。
況且兒子也不像是以前那麼黏她,患得患失了。
聞言,席景消停了。
幾個月而已,他還是能忍了的。
不過旋即想到了什麼,「你之前不是說澄澄小學你打算讓他去海城讀書嗎?」
收拾景城的房子有什麼用?
席景一副『我人精明著呢,你可別誆我』的模樣。
溫念哭笑不得:「不管是在哪裡讀書,我都會給澄澄安排他自己的房間。你這人,心眼要不要這麼多?我都沒有想到這層。」
席景笑著收攏手臂,把她抱緊了些,低聲道:「沒辦法,你現在招數太多,我嚴謹點免得生出後顧之憂。」
溫念勒得慌,拍了拍男人手背,「我真得去工作了,月底帶著澄澄去首都比賽,又要耽誤兩三天,一堆事,我先處理好才能安心。」
席景鬆開胳膊,隨意的搭在沙發扶手上,正了正神色,說:「我近日聽說js被你拒絕後轉投了福鼎記,現在福鼎記又開在了你店旁邊,你最近這麼忙,都是因為這個?」
溫念站起身子,把從褲腰裡蹭出來的衣擺重新掖好,道:「一半吧。主要《夏之夜》定了五月出刊,事情都堆到了一起,難免讓我分身乏術。」
席景眼底浮出心疼之色,說:「有什麼我可以幫你分擔的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