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念有些難以啟齒:「有個不情之請。」
「嗯?你但說無妨。」
「是這樣……自從抄襲一事爆出後,我們報社收到了一些《年華》讀者寄的投訴信以及死耗子,這也就算了,今早,我們發現我們店門被砸了。何總編能不能呼籲一下讀者群體們,在沒有出真相之前,先保持理智?」
何鶯臉色白了紅,紅了又白。
她本以為唆使一些讀者會給《夏之夜》造成一定性的壓迫,讓她們心裡防線薄弱,先找她們求和。
哪成想人家穩如泰山!
怕是有十足自證清白的證據才能做到如此吧?
這回,怕是得認了!
何鶯佯裝愧疚的道:「我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,放心吧,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。真的十分抱歉。」
溫念連忙道:「何總編你不用道歉,這事本身是個人行為,不能完全讓你們買單。」
何鶯聽著溫念通情達理的話,心情複雜的不想再多說一句。
溫念見狀識趣的離開了。
何鶯氣不順坐在沙發上,片刻猛地抄起茶杯摔在地上發泄不爽。
……
一出來同興報社,蔣琬就滿臉佩服的給她豎了個大拇指:「你可太行了!剛剛忽悠的我都信了。你是怎麼做到面不改色的?」
「做賊必然會心虛,我賭的就是這一點。」說著,溫念回頭看了眼。
蔣琬也小心翼翼的瞥了下,沒見到隔牆有耳,她才放心,然後道:「你跟我回報社嗎?」
「嗯。不過我想先回家取個車。」
從首都回來後,她就沒機會回家。
現在住在洋房那邊,倆孩子上學是方便了,不用她車送步行就可以。但是她沒有車,總坐公交或者打車實在是不便。
「行,那我……」
「鈴鈴鈴。」
蔣琬的話被電話溫念的手機鈴聲打斷。
「我先接個電話。」
「嗯。」
來電顯示是夢淑清。
溫念接通把手機放在耳邊,輕聲道:「喂,淑清?」
「嫂子,我來你公司找你了,不過前台說你沒在,你現在在哪呢?」
「我在外面。那個你怎麼過來了?」
「嗐,上回不是說我帶鄧偉去海城,給他買房子,誘他離婚嗎?這事成了,不過有點其他問題……你回來吧,回來我當面和你說。」
溫念看了下時間,道:「你等我半個小時,我這就往回趕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