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凡笑著道:「席哥現在生意做的廣,若是說紡織行業的話,紀家也有一些,我也確實是想有機會和席哥取取經的。」
席景:「我這陣子都在,你有時間隨時可以去景城找我。」
倆人表現的關係跟多好似的,這讓旁邊的紀苒聽得忍不住蹙眉。
心裡也打起了小邊鼓,怎麼回事?安凡和席景不是不對付嗎?此時好像是冰釋前嫌了一樣。
她最近一直都在關注安凡的動向,沒聽說他有和席景走近的消息啊。
溫念開口道:「別在這裡干站著了,我們進去說吧。」
席景收回目光,牽住溫念的手把人往裡領,然後偏頭用別人聽不到的聲音小聲說:「安凡看著不對勁兒,你等會兒儘量少和他接觸。」
溫念:「……」
走在他們後面的安凡和紀苒也在竊竊私語。
「小凡,你什麼時候和席總關係這麼近了?」
「我和席總的關係一直都不差。」
「……」紀苒蚌住。一直不差?現在和她說話是越來越沒個實話了。
溫念和席景先去跟褚瀾打了個招呼,把生日禮物送了出去。
褚瀾穿著寶石藍色的暗格西裝,鼻樑上架著一副銀色鏡框,別人戴眼睛還能夸一句儒雅,但是褚瀾戴眼睛就真的只有用斯文敗類這個詞形容才足夠準確。
他從席景手裡接過禮物的時候,鏡片後面的一雙眼轉看向溫念,帶著點狐疑:「你們夫妻倆一起挑的,還是?」
席景覺得褚瀾事多,「有區別?」
褚瀾心道,當然有區別了,要是你女人給我挑的,我就不當眾拆開了。
溫念知道褚瀾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,好笑道:「阿景從國外帶回來的,你放心,安全無害。」
褚瀾挑眉,「早說啊。」然後低頭拆開了禮物,是一個很精緻擺件,看著價值不菲。
褚瀾把禮物收好,說:「讓席總破費了。」
席景:「祝你六一快樂。」
沒有外人,就他們三個站著說話,但席景這句六一快樂,殺傷力也挺大的,褚瀾第一反應是四處看了一圈,見方圓兩里並沒有人聽到,他才皮笑肉不笑的回:「同樂。」
席景:「聽說你母親給你訂了個六層蛋糕,今晚的小朋友應該都會饞哭了。」
褚瀾:「……」
對他媽給他訂六層蛋糕這件事情,他真的也很無語。
但是自己親媽,也不好說什麼。
「你剛回國水土不服嗎?」一見面就戳他痛處!
「不是,我只是覺得你有意思,過生日只給我女朋友發邀請函。」
褚瀾一聽立刻懂了,這人為什麼一見他就跟吃了槍藥似的,整半天是為了這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