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念分明什麼都沒說,被紀苒一描述,好像她的沉默像是在給大家甩臉子。
溫念語氣輕鬆:「老黃曆了,我早就翻篇了。又不是什麼真事,讓大家拿來說笑也無妨。」
見她如此好說話,有人忽閃了下眼睛,同她搭話道:「聽說褚瀾為了你關店,後來你們倆還聯手做起了服裝生意,真的假的呀?」
『鯨瀾』如今在國內市場上已經打出了高奢的品牌名聲,目前還挺受富家女追捧的,銷售量也日益可觀。
溫念微看著對方,微笑著正面回道:「品香樓關店的原因我不清楚,可能是褚總有自己的考量吧,至於服裝生意,是席景跟褚瀾合夥做的。」
「原來這樣,欸,你和席景不是離了嗎?這是復婚了嗎?」
在場的人年齡都和溫念相仿,基本都結婚生子了,湊在一起很難不八卦各家各事。溫念和她們不熟,自然而然的成了被問焦點。
溫念道:「目前是有這個計劃。」
「這個圈子裡優質的男性就那麼幾個,席景剛回國的時候可是有不少人惦記著呢,別的不說,池家的那位不就明擺著了。」
「你小點聲,人家池霜就在外面呢,回頭被人聽見,來找你算帳。」
「她自己追不上男人是沒本事,我說說怎麼了。有本事就來唄,這不正主在這裡,咱有什麼怕的。」那個女人跟夥伴說著就朝著溫念揚了下下巴。
何鶯和紀苒都看了眼溫念,想要看看她生沒生氣,出乎意料的,她面上一點波瀾沒有,不知道是能忍,還是真的肚量大。
實則溫念兩者都不是。
她過來,就是揣著看猴子耍雜技的心態來的,看看能有什麼花樣。
眼下這幾個人表演的不僅沒新意,還幼稚。
何鶯皺了皺眉,溫念不生氣,她如何添油加醋的讓場子亂起來?不亂就沒有辦法讓溫念和群人掐架出醜。
「哎——」紀苒走過去把那倆人分開,和事老的道:「咱們剛說完媒體喜歡捕風捉影,這你們倆咋還造謠了呢。」
那倆人本是互相小聲聊著的,紀苒來這麼句,讓她們不得不回口:「小苒,你之前一直在國外,池家和席家的事情還不知道,可不是我們造謠啊,池霜喜歡席景是早就人盡皆知了。」
「對啊,前幾年我老公表弟去池家提親,當時被池霜趕了出來,親口說的她喜歡席景,要等著席景離婚娶她。那時候她剛成年。」
何鶯從旁接話:「好像就是因為這個,導致一直都沒人上門去提親了吧?」
「可不嘛!」
「說起來池家現在也不如早年間發展的好,池霜那脾氣,圈子裡人盡皆知跋扈,找門當戶對的吧,男方未必能看的上她,往低了找,她又看不上別人。」
「我老公表弟不是到現在也沒有娶老婆呢,上周見了還問他要不再去池家跑一趟,我老公表弟說他這輩子單著都不娶那種……」
話沒說完女人就被酒杯砸了腦袋,暗紅色的液體順著腦袋往下流了一脖頸,看著滲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