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到底是來談事的,還是看小學雞掐架的?
蔣霖收回目光,偏頭看著席景,說:「我在這方面有渠道,東邊我負責,保證不會給你出岔子。」
不等席景說話,安凡出聲:「你有的我這邊也有,不見得你會比紀家的路子更廣。」
蔣霖手抓住扶手,差點坐不住凳子,「你小子,純心跟我過不去是不是?」
要說初看一個人不順眼,往後也基本就如此了。
蔣霖最初見安凡就是紀苒車禍在首都醫院裡的走廊,那時候他就瞧不上這個小子,現在還跟他倆蹬鼻子上臉!
紀家的少爺?
哼,就是整個紀家,他也沒放在眼裡過!
媽的……
要不是席景在旁邊,以他脾氣,早就抄桌子上酒瓶砸過去了。
蔣霖越生氣,安凡表現得越淡定,「我只是在合理的情況下爭取自己的權益,並且95年的時候,你們蔣家投資建造的醫院,曾經發生過坍塌事件,沒有出人命,但是也害得很多病人耽誤了最佳治療時間。那種豆腐渣工程,蔣哥,你還是省省吧。」
這話聽得蔣霖的臉白了青,青了又白。
他唇上像是被抹了膠水,難以張開。
安凡所說是血淋淋的事實,他沒有什麼話可以辯駁,但是,這件事情都過去多少年了,安凡是怎麼知道的?難不成是私下特意調查過?若是如此,這小子,年紀不大,心眼也忒多了吧!
蔣霖始終沒有把安凡當過一回事過,此刻心裡不由的對他多了幾分警惕。
他緩了緩神,身子向後一靠,哼笑:「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,也能讓你拿出來磕磣我,可真行。但你了解事情,不能只了解一半吧?當年的工程我們蔣家外包出去,完全是下面的人偷工減料造成的禍事……算了,我懶得和你解釋,席哥,你說句話,能不能信得著我?」
席景點了根煙,神色如常的道:「你們倆能坐在這裡,就已經說明一切了。再說,這麼點事情,也值得你倆吵吵?」
蔣霖慚愧的別開頭。
安凡也不出聲了。
耳根子清淨下來,席景彈了彈菸灰,「手心手背都是肉,你們倆各憑本事吧,剪刀石頭布,誰贏誰負責東邊。」
蔣霖嘴角抽動:「席哥,你開玩笑呢?」
安凡臉上表情也是一言難盡,他嚴重懷疑席景是不是在家帶孩子帶多了,擱著弄這麼一套……不是哄人玩嗎?
席景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樣子,板著臉,掀了先眼皮,「那要不我走,讓你們倆打一架先?」
蔣霖:「……」
安凡:「……」
倆人都不想剪刀石頭布,但是因為這個事情打起來,傳出去可比在這裡猜拳要幼稚和丟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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