確實。
孩子惹事了,哪個家長不想息事寧人?
再者她兒子是皮外傷,沒出現什麼骨折腦震盪等需要住院休養的傷。那些家長大多都是心存僥倖,然後不想和他們細究。
溫念頭腦回歸理智,「你說得對,剛才是我意氣用事了。」
席景抬手擁住她,安撫道:「是我的失誤,之前派人盯著澄澄的人沒有能及時出現,接下來我會安排保鏢。」
「請保鏢?」溫念眉頭微皺。
「嗯。咱家裡不是沒有這方麵條件,我已經和學校那邊打過招呼了,他們給不了澄澄好的保護,總不能礙著我們。」
溫念沉思道:「請保鏢確實是能讓人放心,但對澄澄校園生活會影響不太好。」
席景:「顯眼肯定會顯眼,但效果立竿見影。」
溫念還是有諸多擔憂,奈何腦子裡面太亂,除了席景這個提議,她也沒有其他周全的解決辦法。
「我先出去看看澄澄吧。」
「好。」席景想到兒子那造型,不放心的叮囑:「等會兒注意控制情緒。」
溫念點了點頭,心裡卻覺得他很墨跡,但是當親眼看到席一澄後,她真的覺得席景的千叮嚀萬囑咐是多麼的有必要。
這真是……
她都想去找那幾個初中生單挑去了!
紗布從席一澄的腦袋纏繞在脖子上,兩條胳膊也有,儼然是一副重傷出院的模樣。
溫念喉嚨滾動,壓住要哭的感覺,拉開席一澄身邊的椅子,想要摸他腦袋,但手伸出去沒有敢碰他。
「澄澄,」溫念淚眼婆娑:「疼不疼啊?怎麼弄成這樣呀。」天吶。被打的時候得多慘?
席一澄瞄了眼自己的爸爸,收到席景給他示意的眼神,他放下手中的饅頭,張開手往溫念懷裡撲,嚶嚶道:「疼~好疼~」
溫念小心翼翼的把他抱在懷中,哽咽道:「你這孩子真是……打不過還不會跑嗎?還有,以後遇到對方搶你東西的,要什麼就給什麼,過後回來告訴媽媽,媽媽幫你去討公道,你自己幾斤幾兩,逞什麼能啊!」
席一澄吸著鼻子狂點頭,而後小聲抽泣。
溫念被他哭的心軟一塌糊塗,一時間什麼也說不出來了,只想把兒子好吃好喝的供著,快點把傷養好。
她抱著席一澄,端著碗粥,吹涼後餵給他,低聲道:「澄澄,要不明天媽媽給你請假吧,咱們先不去上學了。」
席一澄鼓著腮幫子搖頭,含糊不清道:「要期末考試了,不能不去。」
溫念心口又酸又脹。
都什麼時候了,還想著學習,這孩子……
溫念真的不放心席一澄這個狀態去學校,他手腳都伸展不開,走路,上廁所什麼的都不方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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