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男人要起身,她人沒起來,單是抬腿那麼一攔,席景就弱不禁風的一屁股坐回了床上。
這麼起起落落的,席景不可避免的眼前一花,有些想嘔吐的感覺。
「阿景,你知道咱倆現在像什麼嗎?」溫念撐起身子,一條腿搭在床上,另一條腿垂在床下的側身坐著問。
席景頭暈,智商有些不受用,「像什麼?」
溫念無奈的嘆了口氣,說:「特別咱倆最初剛結婚的頭幾天,彼此不熟悉,淨假客氣。」
席景跟那做什麼錯什麼的小朋友似的耷拉下腦袋,「……生意上常有各種各樣的風險發生,我不想讓你跟著我每日提心弔膽,我希望你能每天都舒舒服服的過日子。」
「所以你的意思是,我只能跟你共富貴,不能跟你共患難?」溫念不咸不淡的道。
「我不是這個意思。」席景急切否認。
「那你是什麼意思?」溫念平靜的反問。
席景看著她沒有一點發火的意思,可心卻懸在了嗓子眼,「我……我是心疼你。」
「就你會疼人,我不行了是吧?」
「……嘶。小念,我這頭忽然疼的厲害,咱們可不可以先不繼續這個話題,一起安靜的躺會兒?」
「床太小了,倆人太擠,你不用管我,我在沙發上休坐一會兒就行。」
溫念起身走向了窗邊。
席景欲言又止的時候病房外傳來幾聲爭吵,其中有林元的聲音。
席景和溫念不約而同看向門口,然後溫念先有了動作,「我出去看看。」
……
醫院走廊。
林元:「我說了,老闆今天不見外客,趙爺,還請您帶著您的人立刻離開。」
趙有才穿著件暗色的中山服,脖子上掛了副老花鏡,左手掐著支雪茄。
他看起來有些歲數了,起碼五十以上,臉上有很多老年斑,雙眼凹陷,笑起來的時候,一臉褶皺,使得他睿智的面孔中帶著幾份老奸巨猾。
「來者是客,你這待客之道,回頭應該好好學學。」說著,便逕自往前走。
林元上去擋住人,然而剛動就被趙有才帶來的人給按住了。
溫念見狀,從容不迫的迎了兩步,「不知道您是哪位,找阿景有什麼事情嗎?」
趙有才駐足,用混沌的雙目把溫念上上下下打量了遍:「你應該就是……阿景的妻子吧?」
雖然沒見過,但是早有耳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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