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晚上,溫念腦子裡還在想溫富貴和金鳳離婚的事。
怎麼琢磨都琢磨不通,溫富貴是哪裡來的魅力?太不科學了!
翻來覆去睡不著,溫念索性的點了檯燈,拿了一本書靠在床頭看。
想著等席景晚些回來,和男人分享一下這個事。
其實要不是想著席景此刻應該是和一大堆同學在一起推杯交盞,她都想直接打個電話叫人回來吃大瓜了。
與此同時。
席景這邊並沒有溫念想像的那麼熱鬧。
席景的大學是在國外上的是,不過當時留學是和家裡這邊很多朋友一起去的,所以往年過年大家都照例的會聚一聚。
然而今年的氣氛有些不一樣,首先是席景的生意做的地步已經和大家不在同一水平線上了,其次席景惹上台城的人,還遭報復的事,大家也有所聞。
就都挺怵席景的,跟席景說話基本都是帶著刻意的恭維。
總之一頓飯吃的拘束,飯後好幾個人說有事,就都沒有像是往年那般去歌廳再嗨一下。
席景結完帳,扭頭叫住了要走的夢淑清。
「席哥,怎麼了?」她捏著手包走近問。
「等會兒你有事嗎?」席景把錢包揣兜里,道:「沒事咱倆找個地方坐會兒。」
夢淑清受寵若驚:「行啊,我都行。」
席景領著夢淑清去了附近一家燒烤店。
倆人點了幾個串和兩杯白酒,還有盤花生米和毛豆。
這架勢弄得夢淑清心裡沒譜,搓了搓膝蓋,調笑的道:「席哥,啥事啊?」
席景挽了下袖子,不冷不熱的瞥她,「你緊張什麼?也像他們似的怕我?」
夢淑清正起神色,「絕對沒有,席哥,他們那群人生意做久了,腦子都被秀住了。我嘛,腦子本來就是秀的,別的不管,咱就是一輩子關係。」說完湊頭,小聲道:「這話嫂子要是聽了不能生氣吧?」
席景端起酒杯,喝了口,悶聲道:「她要是生氣才好。」
讓她也吃吃醋。
才懂他今天過的多不得勁兒。
夢淑清忽閃了下眼,身子向後仰了下,用機靈的小眼神看著人,說:「你和嫂子吵架了。」
席景又喝了口悶酒,抿了抿唇,不答反問的道:「我問你,之前你不是追過王柱之,你倆現在就是什麼發展都沒有了?」
提起王柱之這個人夢淑清臉色就不好看,她癟了下嘴,默默的也拿起了酒杯呷了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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