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景拍了拍鼓起被子:「你出來咱倆談談。」
溫念聽言扯下被子露出一顆毛茸茸的腦袋,搶先道:「別問,問就是我喜歡你,不喜歡王柱之。我沒後悔跟你復婚,然後君子一出駟馬難追,回頭就給你買酒,特別貴的那種。」
「……」
一句句,精準戳在了席景不想再深度回憶的黑歷史上。
他不自在的咳了聲:「那個……昨天是我做的不對,大晚上不歸家,害你替我操心,還冒著大雪去接我。我打算從今天開始徹底戒酒,然後……咱能不能從今以後都不提昨天的事了?」
溫念眉頭一挑:「昨天那一跤沒白摔,給你摔出這麼大覺悟來?」
席景湊上去抱住她,親了下額頭,「錯了,真錯了,我幼稚,我活該,我自找的,老婆咱快點翻篇行不?」
溫念被男人抱在懷中,不得已的更近的直面男人錦上添花的臉,抿唇,想憋住笑,結果實在是憋不住,直接笑趴在了他肩頭。
「不行阿景,你這張臉可太好笑了。對不起,你得先讓我緩上幾天,哈哈哈哈!!」
「……」
丟人丟到家了。
席景沒轍,犯了錯誤就得背負後果。
他留溫念一個人在床上笑,去叫兒子起床了。
席一澄昨天晚上偷偷熬夜看書了,被席景搖醒後,他整個人都呆呆的,惺忪著眼瞧著眼前人好幾秒,咕噥不清的問:「你是誰呀?」
席景:「……」
席一澄揉了揉眼睛,費力的睜大些:「咦!你長得好像我爸爸。」
「……」席景黑著臉把兒子攔腰抱起:「起床,都幾點還睡!洗完漱吃飯,吃完飯幫著收拾家務,還有今天罰你一天不許學習。」
席一澄登時清醒,不能理解,也不能接受的踢著腿:「為什麼?!爸爸是壞蛋,放我下去,我要找媽媽告狀,說爸爸你偷偷用媽媽化妝品,把自己畫的像妖怪!!」
席景:「……」
他在這個家,以後怕是毫無威嚴可講了。
飯後,席一澄堅持向溫念參席景用她化妝品,溫念沒辦法,只好趴在耳邊跟兒子說了下席景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,然後囑咐席一澄,爸爸也是要面子的,讓他不要再提。
席一澄聽了後,不免同情席景,原來是爸爸和媽媽鬧脾氣沒鬧好,把自己摔成這樣,事實證明,人千萬不要無緣無故鬧脾氣,否則會損害自己身體。
席一澄小大人點頭,然後還懂事的去翻了醫藥箱跑去書房給席景送紅花油。
……
下午三點多,溫念坐在一樓露台的搖椅上看書的時候,溫多津打了個電話,叫她去飯店吃飯。
說完後,溫多津賤次次的補充:「二十塊啊!」
溫念:「爸媽讓的嗎?」
溫多津:「不是,是大哥讓的。姐,說真的,咱這個新大嫂是真有兩下子,把大哥管的服服的……多了不說,你過來自己看,對了,我跟你說你最好還是來,不然大哥和新大嫂要親自去拜訪你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