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說人難過的時候儘量讓其靜靜,越安慰越哭的凶。
所以陳曉琴在李萬達道歉的那一刻就決堤了。
淚水順過臉頰滴到李萬達的手背上。
一人掉淚,驚了另外一個人的心。
於是便抱的更緊,好像這樣能緩解一下自己的罪孽。
「曉琴,真的對不起,我們現在就搬出來,好不好?去我之前準備那套新房,就我們兩個,再也不會有人來傷害你。」
「以後你只做你想的,不願意的我們都不做,好不好?」
「真的對不起!」
慚悔的心正在向一顆快鬆動的心靠近。
陳曉琴依舊擋不住內心。
她不怪李萬達,只怪那些欺負自己的。
心裡不免更加難受。
為什麼?為什麼萬達我被欺負的時候你都不在?為什麼現在才來?
心裡的疑問太多。
可是我還是愛他的,我怎麼可以責怪萬達?
接踵而來一個又一個的疑問,陳曉琴哭得更凶。
這些她只敢在心裡想,她不敢問,她害怕得不到滿意的回答。
兩人就這樣在小區抱著,一個在哭,一個在摟,從遠處其實更像一對熱戀中的璧人,不會發現正在哭泣的女人。
而另一邊還在興致勃勃「搬家」的許寒清就太開心了。
畢竟目的快達成了。
他已經解開了對小優安的屏蔽,現在某人正講的起勁。
【老大啊,你能不能再快點,要是等一下你老婆發現你就完了。】
許寒清覺得說得對,便加快了手裡的動作。
見老大不回答,又不屏蔽自己,小憂安得勁兒的一直念。
【老大,再快點,剛才你已經驚到你媳婦了,她還抬頭打量這邊了。】
【要是發現你正在搬她東西,你就玩完了。】
【快點】
【再快點】
………
就這樣,一個在念,一個在動,完成了全部的搬運。
許寒清將蘭煙的東西全部搬過來,又將其房間恢復了出廠設置,才轉回來整理。
把蘭煙的衣服一件件的掛到自己的大衣櫃裡,一人一半,剛剛好。
只是有些東西剛才收得慌忙,現在慢慢理就有些尷尬了,額。
小憂安看著老大正看著手裡那件黑色蕾絲的性感胸衣發呆。
頓感不妙,準備撤,就又被屏蔽了。
許寒清則是。
哼,我老婆的私密物件才不給外人看。
小憂安表示:我現在只是一直會飛的兔子,無辜啊!
拿在手裡腦子卻發熱了,便立刻加快了收拾的速度,轉移自己的注意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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