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煩死了,怎麼嫁給你了還不許我哭了?」
說著又錘著許爸爸,但是卻是無力的捶打,跟撓痒痒似的。
「還有,兒子不聽我管教聽誰的?你嗎?哼。」
「哈哈哈哈,好了,是是是不歸我,都歸你。」
隨即又抓住機會,直奔主題。
「但是啊,你啊,還是太心急,煙煙吶我們給她點時間再把她接過來可以吧?」
本來已經思考過的許媽媽,難得服氣的悶哼一聲。
「知道啦。」
「但是我們就要把房間弄出來,總可以吧?」
見妻子緩過來的許爸爸哪還能說一個不字,點頭就是對對對。
於是又說了一會兒,兩人才收拾著回了房間。
而許寒清在轉頭進房間的一刻就打開了跟小憂安的聯繫。
叮囑他注意著外面爸爸媽媽的動靜,要是有事自己好第一時間出去。
而許寒清交代完,就立刻拿起來手機。
「在幹嘛?」
也是這一句問候,原本縮在牆角的女孩也緩過神來。
整個安靜的屋子裡,那聲提示音是如此的清明。
以至於能夠將一個即將陷入無限深淵的人知返。
或許是因為有了牽掛,所以那一絲平常的提示音此刻才顯得尤為重要。
或許知道是為什麼響。
原本臉色陰沉,眼色攝人的女孩冷冷的嘴角竟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。
隨後麻溜的站起來,在黑暗中熟練的走到了沙發上拿起手機。
果然屏幕上是他——許寒清!
但是腦子很快過去一條線,原本要點開手機的手竟停了半空,嘴角的微笑也凝固起來。
為什麼現在才發消息?為什麼那麼久了才知道找我?是在跟父母談論我嗎?不夠滿意所以才那麼久嗎?
「呵」
心裏面無限的想法放大。
一直有一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男聲響起:「看你這種鬼樣子,所以你媽才會不要你!」
「呵呵呵呵,果然還是我不夠乖嗎?是演得不夠像嗎?」
眼神蔑視的看著手機屏幕,竟然生出想摔碎它的快感。
捏著手機的手也越來越用力,好像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心中的憤怒緩解一點點。
但就在快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時候。
屏幕又亮了起來。
突然亮起的光打在臉上,清晰的可以看見面部神態的扭曲。
灰暗,猙獰,譏笑的唇。
在無盡的黑暗裡顯得尤其怪異恐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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