帶著思緒鼓足勁走進了洗手間。
結果入目的就是一個頭髮凌亂,臉上全是淚痕的「醜女孩」。
蘭煙煩躁的趕快低頭打開水龍頭往臉上潑水。
之後才又把自己整理了一遍,才滿意的重新審視鏡中的自己。
她承認剛才低頭是真的不想給許寒清看見。
畢竟這種狼狽的樣子她自己都感覺難受了,要是給許寒清看見那豈不是會被嫌棄?
可是蘭煙不知道她根本就是多慮了,好歹許寒清抱了她那麼久,已經有了充足時間近距離觀察她了。
所以至於什麼狼狽的樣子,許寒清本人表示根本都是一個樣,就兩個字「好看」。
可是心裡深處的悸動產生,就會時刻注意自己的外在形象,任何人都不例外。
蘭煙趁著許寒清還沒回來,趕忙又跑回去坐得端端正正的。
等著許寒清弄好出來看見的就是某人端正的樣子。
臉上才浮現出一抹如釋重負的表情。
很快又哄著女孩吃了好多,許寒清就開始準備套話了。
剛剛在炒菜的時候他就想過了,這一次的原因怎麼都應該讓蘭煙親口告訴她,畢竟這樣的性質是完全不一樣的。
如果蘭煙願意告訴他,那就代表蘭煙已經完全願意依靠他,相信他了。
可要是不願意的話,他再找小憂安吧!
打定了注意。
許寒清就一直瞅著對面的女孩。
感受到某清對自己的注視。
蘭煙就在想,要不要告訴他吶?要是不說的話他會不會以為自己是一個瘋子?一天到晚都在發病?
女孩把頭地下去,思索了起來。
許寒清也不催,他相信聰明的女孩已經知道了他的意思,所以他願意等她願意開口。
就這樣維持了一會兒。
蘭煙戰勝了內心的矛盾。
腦子反覆思索著曾經看過看過的瑪麗蘇橋段,最終得出結論,要想長久,先長嘴。
於是鼓起了內心的不堪抬起頭回看著許寒清。
只是看一眼,就已經深陷了一種名為溫柔的鄉。
「許寒清,我,說了,你會不會,厭惡我?」
即便結果已經很明顯了,可是她知道許寒清也許是不知道更多細節的,要是知道了會不會有所動搖吶?
病嬌的天生多疑分子在蘭煙的心底高歌吶喊。
迫使她又問出了這種sab問題。
而對面的人依舊保持著溫柔,從容的開口。
「煙煙,你忘記了嗎?我說過的,我會一直在!」
「不管你是怎麼樣的?你永遠都是你!」
蘭煙眼裡閃過一絲說不清的情愫。
只死死的盯著許寒清。
終於打開了牙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