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出了輕笑。
心裡卻叫囂著,感謝許寒清吧,要是我下手,指不定給你更多好果子吃!
出了學校,回想了一路的蘭煙側著頭笑著看著許寒清。
心裏面只覺得可真是撿了寶了,這許寒清比任何一個人都要有趣得緊。
她心裡可太多好奇,和太多激動了。
而還在教室發愣顫抖的遲香,久久回不過神。
她剛剛是被許寒清警告了!
是被喜歡了快三年的人警告了!
他還說他們知道是她?
傷心和害怕加持折磨著她。
可是她好像什麼都做不了了,好像真的只能等著擔責任了。
她憤怒的抬起手想把桌子上的東西一掃落地。
可是她又害怕會驚動到學校的其他人。
最後只能痛苦的趴在桌子上低聲哭泣。
也許她都不知道這一刻脆弱可憐的樣子看起來更像是一個高中生,像一個因為學習壓力而哭泣的學生。
而不是那個為了心裡的私慾和癲狂去摸黑造謠同學的神經樣子。
可是不管怎麼樣,這一刻的遲香都顯得蒼白又可笑,不是嗎?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夕陽西下,金光灑在兩個歸家的少男少女身上。
看起來光明又聖神。
可是有光的地方就會存在陰暗。
一輛停在路邊的車裡。
一雙陰沉的眼睛就隔著車窗睥著那兩個攜手的人。
眼裡是憤恨和不甘。
他的臉上還露出些疑惑。
他不解為什麼他們兩個人能像沒事人一般,既不受影響,又不避嫌。
他甚至疑惑為什麼看見他們交疊的手他會想去kan斷。
迷惑的問題在人消失在轉角,也沒有得出答案。
可是他知道,很多事情也許就要浮出水面了,自己疑惑應該也快了。
可是他沒注意到,很快他也會迎來一場「暴風雨」。
向司機揮了揮手,車就駛進了車流之中。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而在另一邊的家裡。
許爸爸許媽媽已經回來了。
他們提前回來了,還沒來得及告訴許寒清跟蘭煙。
而沙發上還坐著一位慈祥的老人。
穿著紅色的襖子,旁邊還一根紅色的拐杖。
放在哪裡看起來竟也塗添了一份威嚴。
而許爸爸走過來給老母親打開了電視,放著戲曲頻道,又囑咐著老媽有事立馬喊自己,就跑去幫忙了。
許媽媽正在給老太太收拾房間,就差最後一步鋪床的時候。
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。
「老婆啊,我來幫你鋪!」
許媽媽瞪了一眼許爸爸。
罵道:「早時候不來,現在來幹嘛?我都快弄完了,才來?」
許爸爸咂咂舌,眼光尖發現沒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