蘭煙抬頭對許寒清露出一個難看的微笑。
只以為許寒清只是在安慰她罷了。
下一秒就被許寒清推著進了屋子。
「哎哎哎,師兄,我還想練練…」
「不行,夜深了,先休息,明天一早有了精神了我還教你!」
「哎哎哎…別啊…」
於是反對無效,蘭煙就這樣被推了進去。
許寒清把門一關。
甚至下了禁制蘭煙怎麼都拉不開門。
於是裡面還在使勁扯門的蘭煙,齜牙咧嘴的。
「師兄,你怎麼還把門關那麼緊?」
結果一個用力過度。
重重的往後面甩去。
跟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。
「哎呦…」
聽見裡面的聲音。
原本下定決心的許寒清,一揮手又開了門。
看見坐在地上揉pg的蘭煙。
緊張的跑進去把人扶起來。
「沒事吧?」
蘭煙忍著痛,「沒事沒事,」
她怎麼可能怪恩人?
其實嬌嫩的她現在痛得要死,只不過咬牙堅持罷了。
許寒清自責的施法去除蘭煙的疼痛。
心裏面悔極了。
剛才真的是太衝動了。
可是外面確實不太正常!
眼底閃過一絲沉重。
把人扶到床上躺著,放心了才敢轉身出門去。
而原本被看得不好意思,裝睡的蘭煙睜開眼睛。
心裡躁極了。
腦子裡一直回想起剛才許寒清那擔憂自責的面容。
臉上忍不住露出羞澀的表情。
但很快就又恢復了正常,閉了眼睛,不再想這些。
其實她現在也只是一個對生活充滿期待的姑娘,一個未出閣的姑娘。
會期待愛情,會期待友情…
如果拋開亡家之痛,也許她也是可以正視這些情感的。
可是現在,蘭煙真的做不到。
能做到每日活潑都已經快極限了。
沒有人知道深夜裡她的輾轉難眠。
她每日夢中驚醒的痛苦。
…
而另一邊許寒清已經出去圍著主峰轉了一圈。
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點。
只能無奈回到自己屋子。
開始喚小憂安。
【憂安,快查查剛才主峰有沒有出現什麼可疑的人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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