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便開始沉心精進!
畢竟安撫好了許寒清,後面的一切都好說。
可外面的許寒清半倚在榻上,心卻飄向了隔壁。
「她在幹嘛?不會還在哭吧?還是在桌子上睡著了?」
…
心裡明明擔心得很。
可是還要倔強的扳回一局。
一想到蘭煙猶豫不決的態度。
心裏面就失落堵塞得緊。
以至於冷嗤一聲。
「哼,就該讓她長長記性!」
居然看不見我的好?居然還敢猶豫?
於是乾脆給自己施了催眠咒。
躺在床上就閉了眼。
…
而蘭煙趴在桌子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。
心裡同樣不好受。
腦子裡反反覆覆想著白澤兩個字。
就是沒有任何印象。
甚至想著想著腦子裡的臉就會變成許寒清!
然後心底又是一絞。
最後還當真在桌子上哭昏了過去。
…
而白澤並未離開。
反倚靠在一顆參天大樹杈上,閉著眼睛。
用神念看著蘭煙的一舉一動。
表情看起來依舊那般和煦,可緊握的雙拳出賣了他躁動的心。
倏地,睜開了眼。
直直的看著那處院子。
有憤怒有哀情有疑惑。
他心底十分想不清楚,為什麼他總是能在她心裡占據一方?
今日蘭煙的反應,讓他確實驚喜,可是也只有那一刻,他才感受到什麼是天道註定!
可是下一秒就昏倒的蘭煙,還有許寒清。
又讓他意識到,他好像又慢了一步!
心底染不盡的苦楚。
右手突然出現一個酒杯。
抬起對月。
「無盡,滿上!」
原本空腹的杯子瞬間滿了酒。
還冒著誘人溫暖的氣體。
估摸著仙氣。
而白澤一飲而盡。
嘴裡冷呵。
「呵,我該怎麼辦?才能走進她心裡?
聽起來是那麼無奈又痛苦。
…
而原本該在第四峰的陳之昂。
趁著夜深人靜,悄悄御劍跑去了第一峰。
直奔陸琪屋子。
還未落地。
就迎來了陸琪的一擊。
只見原本還在畫符篆的陸琪已經躍出窗子。
舉著劍直奔陳之昂。
動作之利落,氣派之颯爽。
惹得陳之昂在風中愣了神。
點快被打中了也沒甚反應。
幸虧陸琪看清楚了是陳之昂。
及時收了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