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師兄——你真的不理我了嗎?」
她害怕會就此跟許寒清疏遠。
有些頹廢無力的癱坐在地。
臉上又止不住的流滿了淚。
而許寒清拎著食盒走進來的時候看見的正是這一幕。
心中一急。
食盒從手中滑落。
就騰空躍到蘭煙身邊。
把人摟進懷裡。
「怎麼了?起來就哭那麼凶?」
聲音里透著心疼。
蘭煙被許寒清摟著。
忍不住放聲哭起來。
兩隻手緊緊的揪著許寒清胸口的衣服。
「嗚嗚嗚,師兄,我以為你不要我了——」
「我剛剛敲了好久…」
說話斷斷續續的,可是許寒清卻聽得真真切切。
心裡不免一縮。
抬手輕輕摸著蘭煙的頭。
「不要哭了,我不會不要你的!」
然後又抬手擦去蘭煙臉上的淚水。
很溫柔,很細膩。
讓蘭煙又紅了眼。
只是淚水已經止住。
就直直的看著許寒清。
兩隻手也未放開。
不巧,正大步流星走進來的陳之昂。
遠遠看見這一幕,就激動的叫了起來。
「喲,你倆在幹嘛呢?大早上的!」
許寒清一記眼刀打過來。
陳之昂看得不真切。
直到走近,還看見地上掉落的食盒。
齜著的大牙就秒收回去。
「嘿嘿嘿,你們繼續繼續——」
許寒清抬手把蘭煙擋住。
沒好氣的看著陳之昂。
「想睡覺就去隔壁的廂房隨便找一間!最好馬上!」
不乏命令的語氣。
沒到這種時候,陳之昂就以所謂的被師兄氣勢壓倒。
「得得得,再見再見!」
「吃的給你們放這裡了!」
立馬點頭搗蒜的就跑去目的地。
不敢再多停留一分鐘。
而期間,蘭煙也只是一臉朦朧悲戚的看著許寒清。
一個眼神都沒有給陳之昂。
經過昨夜一晚的思考。
蘭煙現在心裡十分確定。
她的記憶里確實沒有叫白澤的。
父母也沒有給她定過親。
就算有,娘親肯定會告訴她的!
可是思索了一晚上,她十分確定——沒有!
至於昨天的情況,她完全不知道是何原因。
甚至連發生了什麼都記不清楚。
腦子裡也沒有白澤的面貌,就只是一個模糊的身影。
而對許寒清不一樣。
朝夕相處了幾個月。
而他既是她的救命恩人,又是她的師兄。
給她鈴鐺,助她學習,護她安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