奪過帕子往臉上擦。
許寒清看著她。
不知為何,覺得她好像鮮活些了,不似之前那般只專心研道。
即便知道她是為了為故去的人報仇。
可是他真的也不想她那麼累。
畢竟他可以幫她,只是不知道她願不願意?
而蘭煙擦了臉。
突然想起來什麼。
看著許寒清。
但表情些顯複雜。
「師兄,我…昨天…那些東西呢?」
是啊,她想起來昨天的桃花酥了,還有糖人跟糖葫蘆。
可是因為心情低落,她實在沒有胃口。
一早起來,就想著去找許寒清了。
也忘記了她們。
這會兒吃飽了才發現,桌子上竟只有今日食盒裡的東西。
那昨晚的呢?
那些可是許寒清買的!
許寒清敲了敲蘭煙的腦瓜子。
「難得還能想起來,還以為你是嫌棄師兄的東西!」
話雖如此,卻無半分調侃之意。
蘭煙情緒又開始回復。
也沒感受到許寒清的情緒,全當他真的是在責怪。
「對不起,我真的就是沒胃口——」
說著就要低頭哭起來。
嘴裡卻一直斷斷續續。
「師兄,我知道,我怎麼會感受不出來?動物尚且有血有肉,何況是我這個活生生的人?」
話到此處,許寒清的臉已經繃不住,死死盯著蘭煙。
眼底是一層接一層的洶湧巨浪。
「可是你不知道嗎?在我心裡你是我救命恩人,我以為那日之後,再也見不到你了!」
眼淚還是控制不住像斷了線的珍珠,一顆顆往下掉。
許寒清抬抬手接住了,手裡涼涼的,心底卻暖暖的。
「可是很幸運,上天還是眷顧我的,你竟然還是我師兄!也許這些都是註定的!」
蘭煙也不管那隻眼前的手,抬手拿袖子往臉上一抹,擦乾臉上的淚水。
哪裡還有大小姐的架子,此刻就只是一個孜然一身,渴望被愛的人罷了。
「可是昨天我真的很懵,到底發生了什麼,我都不知道,結果你突然說那麼明白,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——」
「我本來只想趕快提升自己,不去想那些雜物的…」
許寒清僵著的手收了回去。
握定成拳,垂在一邊。
「可是娘親說過的,如果不珍惜機會,就會徒留遺憾,而且娘親還說了,只有一輩子的人,才能拉手,才能親密——」。
這一下許寒清再不管那些顧忌了。
管他歪歪倒倒的鬼道理。
把蘭煙溫柔的按在懷裡。
打斷了她的話。
「我都知道,不用說了,也不要哭了!」
大掌就在蘭煙的頭上摩挲。
慢慢撫平髮絲的雜亂。
而他的溫度也透過髮絲,傳進她的大腦,她的心底。
「請你相信我,我的出現就是為了你!」
蘭煙仰著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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