蘭煙捂臉甩頭。
「不是的,我沒有深陷過去,我只是控制不住…」
聲音越來越小。
可許寒清卻聽得真切。
心裡盤復著該怎麼讓蘭煙不再這般痛苦?
但最終還是把問題留著給某個正在打坐的兔子了。
拉著蘭煙坐下。
面對面看著她。
「既然沒有深陷過去,那就不要排斥我!」
蘭煙低著頭,掩去自己的羞意。
小聲嘟囔。
「我沒有排斥!」
可許寒清不管,今日就是要把事說清楚。
「蘭煙,你可知,那日初見不是巧合,我知其中變故,卻未趕得及,只來得及救下你,你可會怪我?」
蘭煙瞳孔地震。
他居然知道嗎?
她怪嗎?
疑問提出。
她自然不怪!
毫不猶豫的搖頭。
「我不怪你,你就算知道其中變故又如何?那時我等非親非故,你還能救下我,我等已感激不盡!」
許寒清看著蘭煙。
臉上是愧疚。
他其實還想告訴蘭煙,他知道歹人在哪裡?
可是他現在不能說。
心裡想著,所謂的天機不可泄露,就是這般吧?
許寒清忍不住抬手去摸蘭煙的臉頰。
那麼純白無暇。
乾淨得就像天上飄著的雲朵。
美麗,可是不一樣的是,她就在眼前。
「所以,你看清了自己的心,是嗎?」
蘭煙打過措手不及。
她雖出身富貴。
可是父母並不約束她,所以她時而嬌縱,時而乖巧。
面對這種,她亦不會退縮。
她的父母恩愛一生,她也是被愛滋長。
她知其中美好,自然嚮往!
她不敢看許寒清。
但還是低著頭輕點頭顱。
輕聲回應。
「嗯」
——
短暫的安靜。
是二人互表之後時間暫停。
空氣仿佛靜止。
他們的心中只有彼此。
而這還只是一個開始!
——
心情各自回到了正常的水平線。
許寒清帶著蘭煙回了主峰。
院子裡陳之昂跟陸琪早已候著。
桌上早已經布了菜。
陸琪坐在一邊,拿著一本陣法圖看。另一邊,春芽之下。
陳之昂正在隨風舞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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