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揪住許寒清衣領。
活像一個小霸王。
「閉嘴,還不快點兒說!」
看著蘭煙的模樣。
許寒清不著急開口,對著蘭煙那純白的臉蛋又嘬了一口。
害得蘭煙捂著臉瞪他。
他才笑著說出什麼任務,以及其中的不可預知的危險。
蘭煙越聽臉也越沉。
心想是不是快要見仇人了?
眸子便開始有些發紅。
看著蘭煙的狀態,許寒清摸上她的眼角。
「要是害怕的話,不用擔心,我會一直在!」
「若是因為仇人見面的話,也不用焦慮憤狠,因為我也會在!」
「你只需要保護好自己,好嗎?」
蘭煙紅著眼看著許寒清。
咬著嘴唇,讓自己忍住不會哭。
可是越看許寒清越要決堤。
尤其是許寒清說完這些話,深情得看著她時。
眼珠子就跟斷了線的珍珠,一顆一顆往下掉。
只是牙齒依舊倔強的咬住唇,不讓自己出聲。
秉持著「只要不哭出聲,就沒有哭」的原則。
許寒清看蘭煙這倔強的樣子,心裡疼得緊。
忙把人摟進懷裡安慰。
「沒事啦,不哭不哭——」
跟哄小孩一般。
氣的蘭煙忍痛捶他胸口。
討伐的聲音斷斷續續。
「煩死了,我又不是小女孩了!」
許寒清忙應。
「是是是,是大女孩了!」
心裡卻暗自想著,不是小女孩是什麼?又沒成年,又還愛哭,嬌著嘞!
…………………
於是許寒清又哄了蘭煙好久,才把人抱上床,確定其真的睡過去了。
彎腰低頭在蘭煙眉間留下一吻,才轉轉出門,回自己屋裡。
——
翌日,天光未亮。
幾波人便從不同峰齊齊前往第二峰。
大長老帶著陸琪。
三長老帶著席信。
四長老帶著陳之昂。
昨晚他雖什麼也沒說,但到底還是想自己的徒弟也跟著出去歷練一番。
即便此行未知,可是這樣才具有挑戰性,他心底是相信陳之昂的。
所以昨夜回去後就去尋了陳之昂。
卻遠遠看見還在挑燈畫符篆的陳之昂。
心中更是堅定了那個想法。
拉著陳之昂就說出了自己的想法,本也想著,若是他無意,那便算了,不及一時。
誰知道陳之昂聽完後立馬就說要去。
於是這一大早便也帶著陳之昂來了。
想著怎麼著也要把陳之昂塞進去。
而席信自昨晚知道就他們兩齣去後,心中一直是愉快的,絲毫不覺得這會有什麼變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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